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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日子近在眼前.这一天.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写喜帖.晏祈和沈元熙的喜帖则是两个人一起写.晏祈写沈元熙的名字.沈元熙写晏祈的名字.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样子不时惹來几个丫鬟的窃笑.而雪宝就在一旁乖乖地帮着折喜帖.
气氛正是和睦的时候.一人快马而來.停在门口.在外唤着“少爷.”
晏祈放下笔.看着沈元熙宠溺地一笑.高兴地道:“定是爹爹派人送书信來了.正好让他将喜帖带回去.爹爹还來得及赶來参加我们的婚礼.”
晏父每隔两月会派人來一次.一是报明他的行踪.二是简单说一下生意上的事.不过每次信末都会数落晏祈几句.说他是不孝子.丢下那么多药铺的生意不管独自去守着美人过清闲的日子.对于这一点.晏祈也很是愧疚.但他从不表现出來.庆幸的是晏父身体很健朗.成天东奔西走皆是神采奕奕.这次晏祈守得月开.婚礼自然是要他爹爹來参加的.
说到这儿.沈元熙神色一黯.想到晏伯伯來参加他们的婚礼倒是方便.可是她的爹爹就不同了.被宇文骜罚守皇陵.來不了.他们有整整四年沒见过面了.不知爹爹身体可还康健.弟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曲晟和沈元嘉.
想起远在云晋的故人.沈元熙微微出神.看出了她的心思.晏祈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轻声道:“熙儿.成了亲我们就回云晋去看看你父亲吧.”
闻言.她感激地抬头看他一眼.报之一笑.回去.回到了云晋就是在宇文骜的地盘.若是她去看望沈凤朝.他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正因为不想面对.所以她才逃避了这么多年.回去.谈何容易.但是晏祈的这份心思她还是很感动的.
沈元熙对他报之一笑.晏祈欣喜地朝着外面应了一声:“进來吧.”
來人行色匆匆.却并不如以往一般呈上书信.而是送來了一个让人诧异的消息.
“少爷.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闻言.晏祈手上的毛笔一抖.一大滴墨汁落下.正好盖在了烫金的双喜之上.
“出了什么事.”沈元熙先问出声來.院子里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紧张地看着传信的人.就连一向活泼好动的雪宝都张大了眼睛.静静地缩到了沈元熙的怀里.
“前些日子有个病人在咱们同福堂看了诊拿了药.谁知回去沒多久就猝死了.病人的家人非要说是我们抓错了药.害死了人.偏偏死的那人是京城有权有势的人.老爷被官府传走了.在牢里关了好几天了.我们使了银子托了关系都沒用.现在那些人是铁了心要老爷抵命.还让官府封了同福堂在盛京的所有店铺.伙计们都无处可去.奴才是实在沒有办法了才千里迢迢地來找少爷你啊.”
晏祈脸色瞬间就难看起來.眼中全是焦急.他问道“怎么会这样.官府查清楚了吗.沒查清楚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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