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古籍的记载再加上他几天的潜心研究.终于研究出了解药的配方.但配置解药需要的几种药材都是世间难找的.所以在离开那日他才会找借口回去拿东西.实则借机摸进了皇宫的药材库偷得了几枚灵药.而这个解药他刚刚才配出來.一配出來.他就迫不及待地來询问沈元熙答案了.只要她肯跟他离开.那么他就用这瓶药去换她的自由.
人生不过就是一场赌注.若是他不赌.又怎么有机会获得幸福.
想到这儿.晏祈眼里闪过一抹坚决.站起身來.大步地离开.若是此时赶回皇宫.在处决沈凤朝之前.应该还來得及……
……
天牢里.阴气颇重.老鼠从台阶前飞快地溜走.牢头恭敬地点燃了一支火把替宇文骜引路.而宇文骜却并沒有停顿.轻车熟路地往前走.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曾经因为杀人被狗皇帝关在这里许久.还让他差点误会了沈元熙.來过一次.他就记得路了.
大步走到天牢最里面的一个囚室.恰好是他曾经待过的.而此刻.那里关着的却是他的仇人.
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人侧对着牢门闭目静坐在干草堆上.虽然形象狼狈.但神色可谓淡然超脱.见此.宇文骜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那人闻声.缓缓地睁开眼來.
“沈大人.在这里可过得舒服.”宇文骜挥退了所有的人.负手立在牢门前.隔着栅栏和他说话.说不出的霸气凌人.
沈凤朝一动不动.花白的头发有几许荡在额前.看起來有些颓败.但是他充满褶皱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欣慰的笑意.他淡淡地道:“多谢摄政王关心.老夫甚好.另外.还要多谢摄政王开恩.不伤害老夫的家人.老夫在此叩谢摄政王大恩.”说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來.就要跪下去给宇文骜行礼.却被宇文骜厉声打断:“不必了.”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沈凤朝一副老态地向他下跪时.他丝毫沒有将仇人踩在脚下的快感.他居然只想到了他是她的父亲.于是心里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