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你怎么会在这里?净心大师呢?”他蹲下身來,握住小清竹的肩膀,眼里有一丝担忧。
“师傅……师傅他被人抓走了,普照寺的师兄们都死了,我一个人逃了出來,师傅……师傅他叫我來找你,呜呜呜……”小清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黑乎乎的小手不住地擦着脸上的泪水,一张小脸狼狈不堪。
宇文骜眸子深了深,无声地咬紧了牙关,他猛地站起身來,却被一旁的弑天拉住了胳膊,弑天道:“王爷,现在这里离不开你,让属下去普照寺安葬那些师傅们吧。”
宇文骜静静地立着,周身散发出一层无形的威压,他的额上一股青筋跳动着,显示着他极力压抑着的痛苦和怒气,最终,他沉重地点了点头。确实,他现在不能走开,因为和皇帝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终究是算漏了一步,总以为经过十多年的谋划,他可以将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可是,他沒想到他的疏忽却害得曾经收留过他的普照寺被灭门,皇帝真是太狠了!
弑天领命而去,宇文骜一抬手,对着身后得力的手下冷声道:“把军师找來!”他要拟一份罪状书,让天下百姓看看狗皇帝的真面目!
第二天,列了皇帝十大罪状的数千份罪状书便像雪花一般飘飘洒洒地落在了几个大城市,其中包括掏空国库,滥杀无辜以及前朝夺位谋杀欧阳将军全家上百口的旧事,洋洋洒洒地写了满满一纸,许多百姓不知道的事情被公布了出來,顿时,四处一片哗然,原來他们爱戴了许久的明君居然是个嗜血成狂的恶魔,再加上宇文骜秘密安排在民间的推波助澜,一时之间,民心动摇,一直在谴责宇文骜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下來。
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皇帝正是靠着百姓的拥戴而高枕无忧,那么他宇文骜便从根基上來打击他,谁能笑到最后,结果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