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将我吃得死死的么?我沈元熙历來就是在夹缝中生存的,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儿,我绝不会向你妥协的!
沈元熙看了一眼霜蓝,转脸对霜紫道:“行了,你把这药放在这儿吧,去给我拿点蜜饯來,我怕苦。”
见她终于让步,霜紫松了一口气,满脸欣喜地出去了,沈元熙看着她的背影沉下了脸,而这时,那霜蓝趁着霜紫离开,默不作声地拿起那碗药,挖松了室内盆栽里的泥土,将药缓缓倒入,然后将空碗递过來,微笑着道:“夫人,等霜紫回來,您这碗药也该喝完了。”
沈元熙眼眸深邃地看了一眼霜蓝,很欣赏她的聪明,也庆幸她选择了自己,她会意地点了点头,这时霜紫也回來了,趁着她进门的瞬间,沈元熙仰头装作喝药,霜蓝接过空碗,见沈元熙难受地蹙起眉头,淡淡地对霜紫道:“快把蜜饯拿來,夫人可苦坏了。”
霜紫亲眼看见沈元熙“喝”完了药,终于安下了心,将蜜饯留下,便欢欢喜喜地出去了,不用说,定是急着去向刘雨晴报告去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蜜饯,无力地靠在了床头,向着霜蓝摆了摆手道:“撤下去吧,今日你帮助我,我不会忘了你的,还有,这几天你不要和我那三个丫头接触,需要时我会找你的。”
“嗯,奴婢明白。”霜蓝满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解决了安胎药的事,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接下來的日子还长,要平安生下孩子也不容易,再说宇文骜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能接受么?她的打算是将孩子生下來,到时候不管怎样,他总不会狠心到将他的亲生孩子杀死吧?
越想心里越烦躁,她干脆披衣而起,执笔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晏祈的,一封是给宇文骜的,不管怎样,她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他,还要把那天沒说完的话都写在信里,她和他之间不能再存在误会了。
等待的过程是难熬的,沈元熙让霜蓝辗转将两封信送了出去,但是整整过去了五天,她还沒收到回信,景德山庄离这里很远,但骑马來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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