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殿外的二等丫鬟,看霜清这架势她有些害怕,所以说话都有些结巴:“奴婢、奴婢來找王爷,王妃她……”
“王妃她怎么了?不是有大夫看过了吗?”霜清挺起胸膛,根本不打算让她把话说完,想起自家主子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王爷宠幸了,怎么能让那坏心思的王妃搞破坏呢?
小丫鬟缩了缩肩膀退后了两步,但一想到姜公公那可怕的样子,她赶紧道:“王妃流产了,请王爷赶快过去!”
这话一出,连霜清都愣住了。流产?刚才不是听人说已经沒事了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霜清知道这事她做不了主,如果不快点禀告王爷的话,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毕竟那落月殿住的才是这王府的女主子,而沈元熙就算再得宠,终究是个妾,这个时代宠妾灭妻会被世人唾弃的,更别说谦王是皇族之人。
霜清跑到房门口去,却听里面旖旎之声还在,她又不敢去敲门,只得心急火燎地在门口走來走去。
宇文骜一直有偷偷练武,听力绝佳,刚才霜清她们的对话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不得不匆匆结束,他抚了抚沈元熙满是汗水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地道:“我去看看,你先好好休息。”说罢,他唤了人进來替他更衣,然后匆匆离去了。
沈元熙紧紧地抱着被子,心头又是一痛。这是第三次了,每次他都将她这样丢下,然后留一个匆忙的背影给她,她知道这次不能怪他,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难过。
什么时候,他才能为她停留呢?
宇文骜匆匆到了落月殿,他抬头望向屋顶,那是暗卫所在,从上次司马柔闯入书房开始他就派人监视她了,所以今夜的一切……他倒想看看她又在玩什么把戏,况且,这个孩子本來就不是他想要的……黑夜中,宇文骜邪肆地勾起了唇角。
落月殿内,司马柔如经霜的花朵,萎顿地缩在床头,她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但那盆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还沒有端出去,她呆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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