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是不敢,亦是不好意思。
她丢了她爹的脸,她爹虽不是多大的官,但是五品,也足够别人尊敬羡慕,可她作为他的女儿,竟然在他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他让他同意自己嫁给谦王,本以为她这个被当做嫡女养大的孩子至少可以嫁给宇文骜做他的侧妃,可是宇文骜拒绝了,回话的人说他只要一个正妃一个侧妃便够了,所以她在绝望中哀求着,妾,只要做妾就行,她不在乎地位。
天知道,在这个封建社会,女人出嫁夫君便是一切,侧妃和妾的差别,亦是妻子和可有可无的下人的差别一般,她却说她不在意。
把她当宝贝般养大的沈凤朝气得病了,也放任她在他门前跪了三天三夜,直到她坚持不下去晕了过去,沈凤朝总是拗不过她,答应了这桩婚事,而宇文骜却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终究纳了她。
他府中已有一正妃一侧妃还有两房小妾,再多她一个小妾仿佛未尝不可。
一时间,这个被人淡忘的“怪物小姐”和落魄王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甚至连皇帝都惊动了,竟然也送来了些贺礼,以表庆贺。
沈元熙想起过去种种,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对于别人的嘲笑,她不在意,她想,如果不嫁给他,她这辈子便再也不会嫁人,亦没人敢要她。
她要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陪伴他,帮助他,因为她知道,他也许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落魄,他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人,同时也是个异常孤独的人。
她爱他,爱到浓烈得要将她自己燃烧成灰烬了。
“小姐,要换个发型么?”正在替她梳髻的寅时睁大圆圆的眼睛,表情可爱地看着她,沈元熙笑笑,露出如贝的牙齿。她从来不如一个大家闺秀,也不知那些个礼数,例如笑不露齿,没人教过她,所以她过得很恣意。
此时,她笑得眉眼弯弯,圆圆的脸透露出一抹纯真,轻声道:“不,这样挺好的,爹爹说喜欢我这个样子,所以我便这样吧。”她说着,看着铜镜中自己那齐眉的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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