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喃了一声:“止墨……”
一下子,人说话的声音消失了,流年有些心慌,害怕那人离开,就在这时,耳畔传来男子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寒意:“苏流年,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只能去监狱里见染止墨了!”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流年竟真的醒了,照顾她的护士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之前昏迷的还那么沉,竟然在短短两天内醒了过来。
程冉明是中午过来的,看见流年醒着,在护士的帮助下正在用些流食,当即笑了一声,讽刺道:“那个人对你还真是够重要的。”
流年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程冉明又冷笑了一声,“放心吧,他现在还没事,他父亲在那里撑着呢!”
流年自从得知自己睡了两天后心就一直提着,生怕晚了,却又不敢问护士,现在听到程冉明这么说,当下松了口气。
她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程冉明看的太过清楚,本来专门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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