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流年觉得邵启仁言语间有几分欲言又止,她不由问道:“邵伯伯,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哎,还不是当年……算了,不说了。”
流年更加觉得奇怪,当年?当年怎么了?这邵启仁话说了一半,像是故意等着她去问的。
“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邵启仁似是迟疑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我始终觉得当年的案发有蹊跷,他们都说苏市长既然已经去了,当年的事就不要过多追究了,可是我这……哎,总觉得心里不好受,可要说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什么线索都没剩下,按理说苏市长应该留下了什么才对,却连你都不知道,只怕是我猜错了吧……”邵启仁说着,遗憾地摇了摇头。
邵启仁对老上司不忘旧情,想要追查老上司旧案,按理说流年应该很感动才对,可不知怎么的,她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两次见面,邵启仁都对她父亲留下的东西格外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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