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别以为这样就算过了,等着,回头有你受的!”
两个人并肩离开,走之前,流年转头向坐在位子上的齐立光说了声“再见”,齐立光回她以微笑,心中却暗暗遗憾,那个人也快到了吧,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啊。
一边向机场外走着,伊落落一边给母亲打着电话,告诉母亲中午不回家了,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个人争论了起来。流年不经意的一个抬头,竟在人群中觅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人,那个人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向这边看了过来。
她急忙低下了头。两个人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听清他讲电话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好听,那样的熟悉,就是这个声音,在无数个不眠夜里盘旋在她耳畔,像一把刀子,不断地凌迟着她本就已经残缺的心。
随着距离不断地缩短,她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肩并在了一排,然后,擦肩而过,她嗅到他身上特有的香气。
整个过程发生的很快,就像电视里演的高手过招,再一低头,原来刀已刺入自己的身体,鲜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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