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时大时小被嗡嗡声取代脑袋也开始发晕
朦胧里他似乎看到了身穿大红色羽绒服的吴秋媛他想说点什么自己的舌头却有些不听使唤总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巨大的眩晕感让炎垚觉得自己一直坐在风驰电掣的过山车上胃不停地抽搐着翻江倒海的滋味令他难受得想死
尤龙的脸总在他的眼前晃动或是严肃或是生气或是嬉皮笑脸每一个表情都叫炎垚有深邃的断臂之痛
尤龙和炎垚是在孤儿院里认识的同样的命运和相同的倔强让他俩相依为命成为了生死兄弟这么多年來经历过无数次帮派搏杀受伤、中枪那是家常便饭但从未想过两人会有阴阳相隔的一天
“尤龙尤龙”炎垚叫着尤龙的名字从梦中醒了过來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皱了皱眉心想:看來自己昨晚不是太醉至少还能找到回公寓的路
静静地躺着默默地承受着宿醉后的头痛欲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一丁点尤龙之死给他带來的悲痛
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尤龙侧脸一看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想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尤龙要是看到你为他掉眼泪一定会很心疼的”吴秋媛身穿着炎垚的睡衣走进卧室抽了一张纸巾递给炎垚“别让他走得那么不放心”
炎垚接过纸巾擦去了眼角的湿意沙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
“杨潇不放心你又怕你不想见他所以让我去看看你可我找到你时你已经喝得伶仃大醉我只好把你送回來了”一想起昨晚这个冷傲刚毅的男人在她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吴秋媛的心里就塞满了怜惜
脑海里一个个凌乱的记忆残片闪过炎垚噌地一下坐了起來:“昨晚的事是真的你真的去了迪厅我我”
炎垚觉得自己的脸瞬间被火烧了一般烫得让他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那个抱着吴秋媛痛哭流涕还强吻了她的人一定不是自己这一切一定只是一场梦
“沒想到你不会笑却哭得很有水准而且还会耍流氓强吻别人的事一定经常做吧”吴秋媛以为自己说这句话时能表现得很平静但双颊还是不自控地飞起了红霞
“呃”吴秋媛的话让炎垚的脸变成了红公鸡他窘迫地解释道“吴吴医生对不起我我从沒吻过别人不我的意思是我”
炎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他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一时间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一站一坐在那儿干瞪眼
“你胸口的伤疤是怎么弄的”为了打破尴尬吴秋媛转移了话題指了指赤着上身的炎垚左胸心脏位置处的枪伤
“我们以前的大哥花豹要除掉我们趁我不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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