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年青的时候,闹饥荒的年代,一路乞讨讨到了蛤蜊村。
后来就在村东头的一间茅草房里安了身,靠着在海边种海带,赶海过起了日子。
后来讨了媳妇,又将茅草房给拆了盖了这两间平房。
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李二娃的父亲一辈子好吃懒做,平房还是那座平房。
他一辈子算是有点成就的就是讨了一个媳妇,生了李二娃这么一个娃。
媳妇嫌弃其穷,在李二娃出生不久就跑了。
李二娃从小有一顿没一顿的,能长大也算是奇迹了。
父亲在一个晚上喝得有点多,掉进了村子里一个鱼塘一命归了西。
李二娃继续了父亲的优点,好高骛远,大的活干不了,小的活又不愿意干。
将两间平房中的一间租给了一个修鞋的匠人,每个月靠着这么一点租金过活。
2013年,村里进入拆迁的最后程序之后,修鞋的匠人也搬走了。
李二娃本以为自己也会成为一个富得流油的拆二代,没想到,一听说要拆迁之后,他将两间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房产证。
其实,早些年间,这两间房还是可以办理产权证的,但其父亲根本没有想过那个事儿。
只能说李二娃没有那个好命。
拆迁公司是野蛮的,先是断了二娃家的水电,再后来拆了他家的窗框,二娃买了一卷塑料布,将窗框给蒙上,一晚上起来不见了,他继续给剪一个块来蒙上。
这天晚上,月色很好,二娃收拾了一堆废木板子,在门前的空地上烧了一堆火来取暖。
火光将墙面上那一个大大的象征着财富的一个“拆”字映得十分醒目,那个字对于二娃来说却是讽刺的。
火光烤人人昏昏欲睡,二娃喝了一口二锅头,将身上的大衣裹紧,借着酒意准备眯一觉的。
朦朦胧胧之即,好似从村口走过来了一个人。
起先他并没有在意,自从村子开始拆迁之后,来这里拾荒的人是一拔又一拔的。
走得进了,他才发现是一个熟人。
来人笑呵呵地走过来“一个人喝酒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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