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起来特别清香。”
一杯茶喝完,萧默有话要说。
“云老师,大好的青年,大好的春光,你不去找个女朋友度个假什么的,偏偏跟着我这么一个大男人,阴魂不散。我严重怀疑你的取向有问题。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啊,就算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但我也绝对喜欢的是女性,所以说,你别在我身上打主意啊。”
云海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瞅了萧默半天。
“你这个人,被你看出来了,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其实我早就有意无意地向你表达好感了,你现在才看出来。”
这么一席话,说得萧默后脊背冒了一片冷汗。
冒汗冒了半天,云海在那边哈哈哈地笑了。
“萧默,亏得你还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都有你这么傻吗?别被我吓着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在美国长大,你知道的,美国人都比较开放。我在18岁那年,就和我们班上一个身材一级棒的女生滚了床单。
那之后,我换了多少个女朋友,说出来你都不相信。谁让哥们长得迷人呢,姑娘们一个二个往跟前扑。
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突然厌倦了这一种周旋于女人堆里的生活,人活着,总得要有一些追求吧!”
萧默不太理解:“那你生活中总不能没有女人吧!”
云海:“有,去年去大峡谷认识了一个中国女人,我们相互吸引,我本以为国内的女人都是专情的,也打算长期和她处下去的。谁知道,前段时间,她突然告诉我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夕阳的余晕将云海的影子映了在院墙上,他脸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表情。
他说:“萧默,我被甩了知道吗?我得找个地方疗伤,我觉得这个地方最合适。”
萧默恍然大悟,这个人原来是失恋了。
只是他这疗伤的方式有些特别,不是去找个女人来慰藉,偏偏跟着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假期的最后一天,云海不肯走,说他还想在这一栋小楼里住两天。
萧默随他,这一栋小楼好久没有人气了,有人在也好。
临走的时候对云海道:“住是可以的,别将我这所房子给掀了了。”
这家伙脸厚:“掀了倒是不可能,但也许有可能会带女人回来过夜。”
萧默:“你敢,要找女人去酒店去。这里可是我埋藏着我童年记忆的地方,我不允许你亵渎。小心我爸妈从墓里出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