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管我要那个答案,我不想放弃彼此。那把水果刀,我放在身边有好些年了,一直为胡莱准备的,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胡莱家的住所,这么多年,内心极度压抑的时候,我就会去那里,包括他这么些年,搬了三次家,我都能找到。
令人讽刺的是,尽管我当年在校园里将那个孙子打得鼻青脸肿,在校园里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那天晚上的胡莱他居然半点都记不得我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有一个人一直惦记着他。
我说我叫鲁琛,他还是回忆不起来。
我只得搬出小芸来。
我说:“赵小芸,你应该认识吧!”
令我意外的是,他回忆了半天也没能回忆起来,赵小芸是何方人士。
我怒了,这个王八蛋,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
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短,我们这十年过得不容易,内心那一个伤疤在午夜梦回之间隐隐作痛。
而造成这个伤痛的罪魁祸首,却可以过得逍遥自得,凭什么?
他装得谦谦君子的样子,客气地给我倒了一杯水。
“同学,大晚上的造访有事情吗?”
我接过水,轻轻一笑:“没什么事情,就是路过,想起老师就上来看一看,多年没见,老师过得咋样?”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个人渣,他最善于伪装自己。
他说:“当了这么多年老师,难得还有学生惦记着,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呵呵,成就?亏得他说得出口。
惦记是一定有很多人惦记着的,不过惦记着他的人大都我和一样,恨不得想要他的命吧!
我看见桌子上摆的牛排,还有两根烛台上的红烛。这不知道又要祸害谁家的姑娘了。
我说:“看来老师是约了佳人共度良宵了。”
他仍旧面不改色:“今天是你师母的生日,我这不正等着她回来的嘛,她一向都很忙。”
哼哼,撒谎。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旁边的酒柜上小瓶药。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孙子是打算故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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