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我实在想不通,像陶光标这样的人关在牢里就不应该放出来,还减刑?我不知道这娃是怎么减刑出来的。牢里的表现都是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的?”
也不怪齐南抱怨,前不久的新闻,一个故意伤人案的犯人,因为在牢里表现好,被提前释放,结果这娃出来半个月不到,就犯了事,三条人命全出脱在他手里。
这说起来,陶光标的案子跟其何其相似?
麻辣烫吃得带劲,齐南吃饱喝足,大婶的本性展露到了极致,开始和老板侃大山。
当听到老板说他一晚上毛收入少说也有上千块,老家的两层小楼全靠摆这个摊子建起来的时候
齐南掐指一算,两眼发了直。
“哥,得,你在这守着,我不干了,我要跟老板取取经,改天我也跑到村口支一个摊摊,省得我每个月的钱不够花。”
凌晨两点多,摊前的客人少了起来,老板得出空来,齐南却聊不动了,他靠在墙根处打起瞌睡来。
萧默正准备掏根烟来驱驱困意的时候,陈兴出现在巷口。
这娃想跑来着,到底没能跑脱。
据陈兴交待,其实陶光标来找他的当天晚上就走了,也就是19号凌晨五点左右出了村。
陶光标来找他的时候,神色倦怠,胡子拉茬,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说是。
“阿兴,我完了。”
当陈兴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让陈兴想个办法让他出城。
陈兴的老家是距离春阳市不远的一座县级市东州市,车程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陈兴有一个老乡在跑黑车,陈兴让这个老乡拉着陶光标去东州,刚好陈兴老家的房子空着,兴许能帮陶光标躲这一次劫难。
警方找到这个陈姓老乡,据老乡交待,当天晚上车子都上了跨海大桥了,陶光标又后悔了,招呼他调头回来,下了大桥之后的一个路口,陶光标就下了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黑车司机所说的那个路口没有监控,陶光标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找到陶光标倒是没有费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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