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白舒武骨子里隐隐作痛,悔恨难当。
为了解救这种局面,为了能够让爸爸妈妈在寒心中找到一份宽心的欣慰,白舒武说道:“爸爸,刚才我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爸爸不可以管我。我只是不希望在我成长的道路中,永远只有命令式的口吻,我觉得爸爸可以给我提建议,儿子不会耳朵起茧的,一定会倾心听教的。”
妈妈面容稍微舒展,眼神掠过爸爸一眼,欲言又止,宽慰之际,又多了一份担忧,还是说了出来:“他爸,儿子跟你一样的脾气,火药味,方才的话都是孩子的气话。”
白舒武看妈妈给自己一个台阶,连忙承诺道:“爸爸,我一定保证会考上重点中学!如果我考不上,全凭爸爸处置,绝无怨言。”
爸爸有点哭笑不得,叹道:“你看,你看,这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满口的江湖混账话,哎,罢了罢了!”
妈妈看爸爸脾气消减了七八分,装着脱掉厨衣的样子,劝道:“该吃饭了,该吃饭了!白舒武,你端个饭碗过去,问下碧云怎么样,看要不要去医院一趟?”
“你们吃吧!今天没胃口。”爸爸想起碧云为逆子挡了凳子,鼻子有些酸楚,摆起谱,卖弄起书生气来:“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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