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武并没有全力反抗。他的第一感觉是,自己被人陷害了。就在看到鞭炮的那一秒钟后,白舒武脑海里就浮现了方才跟自己说“叶雨荷被堵”的男生们的脸孔。白舒武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白舒武责怪自己不够理性:“叶雨荷被堵在女厕所,第一时间来通风报信应该是女生,怎么会是男生呢?而且还指名道姓找到我白舒武?这么准确无误?”
随着事情的闹大,保卫科科长亮出镣铐,将白舒武关在学校的养猪场里。这一刻,白舒武仿佛看见父亲的背影,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在人群中苦苦挣扎,喟叹,潸然泪下。
也就是这种错觉,让白舒武鼻子一酸,心中的痛楚如潮水般覆水难收。看着结满蜘蛛网的天花板,被关在养猪场里的白舒武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与这些猪无异,失去了人身自由。
大约十几分钟,周亚忻带着校长走过来。周亚忻站在门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舒武:“……”
周校长走过来一看,见是白舒武无误,长吁短叹了声“造孽啊”,摇了摇头,将手搭在背后,消失在人群中。
周亚忻留下来,继续问道:“白舒武,这炸药是不是你放的?”
白舒武讶然,反问周亚忻:“你觉得呢?”
周亚忻瞧了瞧破旧的猪圈,有些愤怒,舀了一碗猪喝的水泼向白舒武:“我觉得是!你个混蛋,要是林依然在这里,她一定会给你一个耳光!”
说完,周亚忻也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关上了养猪场的大门。白舒武看到此情此景,微微笑了笑,守着不属于他的黑暗。
“你说得太对了。”白舒武歇斯底里地喊道。
话刚撂下,白舒武眼珠子里头没有光明,只有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舒武才被放了出来。
白舒武皱了皱眉,笑呵呵道:“干嘛放我出来!我还没呆够呢!”
放他出来的保卫科科长,摇了摇头,说:“你可以回家了。”
白舒武回头看来科长一眼,脸上喜色顿时全无,轻轻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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