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暇的同学们上了一堂诗歌鉴赏课。
原来,白舒武写的不是作文,是内裤啊!这个惊天大笑话在学校里炸了锅!甚至有人开始编段子:“白舒武,写内裤,写到教育部。”
事实上,厕所里的诗是抄录白舒武的诗的。但事情的重点不在于原创不原创,而在于白舒武是否在写“指桑骂槐”的诗了。
不过,只要白舒武矢口否认自己别有心机,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首诗歌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经。
“大不了再写检讨书,记大过就是了!”白舒武对叶雨荷说。
叶雨荷摸了摸白舒的脸说:“你脸都打肿了,还疼吗?”
白舒武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可疼的,跟你上次大得一样,还不如你打得疼。”
此时此刻,叶雨荷已然变成白呵护关心白舒武的妹妹了。白舒武觉得这一顿打来得爽,因为他发现叶雨荷欲哭无泪的表情是那么的可爱。
“别跟着我了,我要去校长办公室呢!”白舒武说道;“你再跟我,人家还以为你我的马子呢!”
“混蛋,你给我快滚,让校长好好教训你,最好别活着出来!”叶雨荷终于剥去了她温柔的外衣,露出了她暴躁的本性。
白舒武一脚踏进办公楼,走到一扇门门外,迎来周亚忻静怡的目光,一脚踏进去,便走过第二道门。如果按韩寒《三重门》里的寓意来讲,第一道大门或许是指那“破碎不堪久经风雨已显断壁残垣的校门”,而最后一扇门便是如苍蝇般嗡嗡作响的老师们。
周校长开始提起裤腰带,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抿口茶。从这架势,白舒武知道这校长又要“简单说几句”了。但领导们每次再说完这句话后,总会滔滔不绝扯到人生与理想,然后扯到自己的人生与经历。
周校长开了个头:“白舒武啊,要好好学习,别动不动就搞恶作剧。”
白舒武说:“嗯,我下次注意了。”
“别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要好好学习,凭你的学习成绩,考上重点高中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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