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写的是女孩子的内裤,她竟然不知道。”
接下来,眼看自己的作文被谬夸了一番,白舒武心里倒是变得忐忑不安,深怕某些人迅速揭发,闹得不可收拾。
白舒武万万没想到,老师会把作文念给大家听,还兴师动众地承诺到:“这诗歌下次一定把作文写在外面的黑板报上。”
不过很快,白舒武的担忧显得多余。白舒武发现同学们不但没有发觉这诗歌的异常之处,反而相继讨要白舒武的作文本,抄录在自己的作文本上。
不知道是这些孩子们的智商太低,还是太纯真无暇,竟然不知道这首诗歌的要义所在。一种不可抗拒的孤独深入白舒武的心底,寂寞无人知啊!开始害怕别人很快指出诗歌的破绽的白舒武,也悠然自得起来。
下了课后,白舒武还是去找叶雨荷玩。叶雨荷不愧是胖哥的妹妹,从三分姿色里,白舒武还看到这个女孩子的七分特别之处。
“叶少!”白舒武走过十四班,站在门口大喊道;“叶雨荷!”
得知白舒武又来找自己,叶雨荷走了出来,脸带微笑说:“你怎么又来了?”
这时的叶雨荷脸色平静,愠色尽无,好似一块碧玉,清澈晶莹。
白舒武看着叶雨荷的双眼皮,思量了三秒钟,应道:“怎么你等不急了?”
叶雨荷紧接说道:“我们出去说吧!”
白舒武记起重生前叶雨荷对自己说过最喜欢吃阿尔卑斯糖果,说道:“跟我来!我给你买阿尔卑斯糖!”
叶雨荷听了,很感动,抓着白舒武的手,眯了眯眼睛说:“你手还疼吗?”
白舒武指着手腕上被咬的印记笑道:“疼啊!当然疼!特么疼!要不你亲亲!”
叶雨荷看白舒武的色脸,嗔怪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白舒武双手反白,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吧,那我自己亲吧。”
说完,白舒武把手贴在自己的嘴唇边亲了亲,怡然自得的样子把叶雨荷逗笑了。
叶雨荷笑呵呵地说:“哪有自己吻自己手的?”
“叫你亲你又不亲!我自己亲自己,占自己的便宜都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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