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之而来的刺辣感,在喉咙里打滚个不停,把他呛得连连咳嗽。
“你行不行啊!”胖子哥叶向南见白舒武不胜酒力的样子。
“我记起来了,无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白舒武把余下的背出来。
“来,与尔同销万古愁。”胖子哥又把酒杯倒满了,不管白舒武有没有喝,自顾着自己把酒个精光。
白舒武已经有了醉意,有些犯迷糊,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就跟着意思意思小抿一口。接下来,胖子哥又哼哼着小曲调,唱起老歌。
“对了,有一首曲子,你知道不?”胖子哥突然问了起来。
“什么曲子?”白舒武问了问。
“一外国的,钢琴弹的,我以前跟左凝一起听过。”
“左凝是谁?”
“你别管她是谁,你知道不知道,听过没听过?”胖子把手从空中划过,昂首看着天花板,说道。
“外国的曲子多了去,我怎么知道哪一首?”
“你肯定不知道!我问过妹妹,她也不知道,都不知道。”胖子哥嘻嘻地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你哼哼给我听,说不定我知道呢!”
“我哼不好,会跑调。” 胖子哥说了后,便呼噜呼噜地哼着,有些粗犷。
“我听出来了,是卡农。你哼的曲子是卡农!”
“对,对,我记得有个农什么的!”胖子哥把拳头捶了捶白舒武的肩膀;“你小子还真懂啊!你会不会弹啊?”
“我又不懂音乐,我怎么会?”白舒武看着胖子哥黯然神伤的脸,又说道;“我不会,我有认识的人会,下回我叫她替你弹唱。”
“那太好啊!”
“怎么,突然想听起这歌来,是不是左凝很喜欢这首歌?”白舒武不识抬举地问了问,心想左凝一定是个女人,而且是胖子哥心爱的女人。
“不是,来喝酒。”胖子将目光投注道天花板上,然后闪烁不定地看着四周。
这时候的叶雨荷发觉楼下有人喊“喝酒”的声音,就猜有是哥喝酒了,穿起衣服往下看了看。
“哥,你怎么又……哎,你喝酒,怎么把他也带上啊!”叶雨荷走过去把酒杯砸在地上。
“怎么?我和老白喝酒,你就生气了?”胖子哥说道。
“你把人家带坏了。”
“你再说一遍!”胖子哥大声嚷道。
白舒武见状不妙,发现两兄妹又要吵架了,连忙拉叶雨荷上楼:“叶少,叶少,别吵。别吵。”
真是想一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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