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白舒武张开双腿,准备让叶雨荷从胯下滚过;“来啊!”
“哦。”叶雨荷轻轻应了声,收了收了自己的衣襟蹲下来。
“喂,喂,你来的真的啊!”白舒武原本只是想吓吓叶雨荷。哪曾想到叶雨荷动真格了,一大老爷们怎么可以欺负一小女生,白舒武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情,就走过去把叶雨荷扶起来。
“当然是真的啊!”叶雨荷挣脱白舒武的手,大声说道。
“别啊,要是被你哥哥知道了,我还想不想活了。”
“这不管他的事。来吧,我愿意受你的胯下之辱。”
“别,别。”白舒武摇了摇手。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要是出尔反尔,是君子所为吗?快点,别磨磨唧唧的。”叶雨荷双手插肩,摆着谱,有理的不怕欺的样子,倒显她自己占了上风。
“你本来就不是君子,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凑什么热闹,当什么君子啊!”
“呸,我告诉你!谁让我姑奶奶做小人,我让他做不成君子。”
“啥子意思?”白舒武问了问。
“就是让她做不成男人。”叶雨荷笑道。
白舒武才发现叶雨荷是个极品,谁见过她这样的啊,自己输了还高高在上,还追着要受罚。但白舒武又不忍心欺负一个长得冰雪聪明的小姑娘,于是,他狡辩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乘虚而入,你今天大姨妈,还是好好躺在床上要紧。”
这时候叶雨荷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跪在白舒武的脚跟下,抱着白舒武的大腿,要过过“胯下之辱”的瘾。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胖子哥开门走进来了,正瞧见白舒武与叶雨荷拉拉扯扯个不停。
胖子哥看到叶雨荷跪在白舒武脚跟下,使劲拉着白舒武的裤子往下扯,一下子明白意思,原来是妹妹要求给白舒武特殊服务啊!
胖子哥“哼”了下说:“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白舒武暗暗说道。
极品就是极品,叶雨荷倒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继续要在“辱”与“服务”之间奋斗着。这让白舒武很是没有办法,要对这种脑子进水的人,要用不同寻常的方法。
眉头一皱,白舒武心生一计,舔了舔嘴说:“要不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要是我输了,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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