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武吐出烟圈,看着韩小丫,没有说什么。按理,这与房屋的依稀内景以及早晨傍晚的烟雾并无必然联系,只是作为一个重生到过去的人,他模糊地察觉到有些伤痛与喜悦是与年轮无关的。也就是说,无论老少,有些痛苦都是刻骨铭心的。
“你好好呆着,我去买点菜,有事叫蒋碧云。”白舒武说话的样子像个务实的正经人,与重生前的样子并无二致。
“哦。”
“哭个鸟,你那事不是事,我姐的事也不是事。”
白舒武说了这句,就离开了,让韩小丫有些莫名地感动。白舒武奋不顾身地为自己奔走,她不是不能感受到,只是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
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韩小丫再怎么坚强也需要人呵护。表面上,她只会天生以呵斥表达亲昵,不懂得谄媚讨好,更别说是服软认输,而事实上,内心里还是希望白舒武是向着自己的。
怎么说呢?两人一起长大,对彼此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若说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算不上。因为,韩小丫小时候是住在白舒武家的,喊白舒武喊哥哥喊大的,自然有着亲人的那种感觉。每次到白舒武家去玩,她都深感亲切自在,一口一口白妈妈的,还不适应改口喊“舒阿姨”。所以,两人的关系的确有些不尴不尬了。
后来,两人去了不同的初中上学,韩小丫在一中读书,白舒武在二中上学,两人见的面也不如以往多了。而且韩小丫的学校是封闭的,一个月才放两天假,要一起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韩小丫看着白舒武的背影,真真想喊一声“哥哥”,哪怕如百里初薇一样喊“白大哥”也好,却怎样都开不了口。
“这排骨多少钱一斤?”
“五元。”
“得,给我来两斤,别跟我少斤两啊。”
“放心,少不了一两一克。”
正在买菜的白舒武接过排骨,笑了笑,发现自己也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准备买两只大的鲫鱼,炖了给韩小丫和蒋碧云喝。这时,在菜市场的一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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