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嘴的林依然,接着说:“你大姨妈来了吧?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
此话一出,引来一片寂静,接着是一阵惊呼唏嘘声。大家暗暗叹道,原来白舒武也有爆发的时候啊!
“大姨妈是什么?” 坐在白舒武后头的张小兵问了问。
“好了,好了。笑话,归笑话,不要太过分了。”站在台上的英语老师方舟舟抿着嘴笑道,基本认同了白舒武的看法,因此也没批评白舒武。
白舒武见英语老师一脸不正经的表情,觉得很假,双手抱着自己,笑了笑说:“老师,还愣着干嘛,上课啊?”
英语老师有些吃惊,不由得应了声“哦”,反应过来,向白舒武使了使眼色,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林依然用笔搓了搓白舒武的大腿,示意他说话有些过分。
白舒武看了看林依然,笑了笑,然后把英语书放进抽屉,打开语文书本自己看起来。
过了会儿,林依然写了一张纸条给白舒武。白舒武打开一看。
“你干嘛不听课?”
白舒武也就回了一张比较含混的话。
“我看你听就是了。”
两人一来一往,引起老师的注意。老师不免会想,“怎么他俩也传起纸条了”,便叫了心不在焉的林依然说:“林依然,刚才我解释得不太通俗,你英语好,帮我把这首歌《the tower》解释给同学们听!”
林依然哪里知道老师刚才讲了什么,凭借自己的理解,硬着头皮翻译道:“这句歌的意思,不再依靠别人的意愿活着,在我面前,她慢慢崩溃。她放弃她依靠的那个人,她说,我并无所求,只需要真实的感受,一个能给我勇气的人,白头到老。如今我感觉自己是雪中盛开的花,昂首绽放,永不凋谢。当夜晚降临,她看着暮霭深处,许久不言,心思惆怅……”
“好了,翻译得不错,那句‘i need not to need’翻译成‘我别无所求’,还算不错的。只是我叫你解释我刚才说的意思,没叫你自己翻译这首歌,你听清楚了吗?坐下,翻译得不错,值得表扬。”
林依然坐下来的时候,脸部发烫。她知道老师这是在提醒她上课没有好好听讲,还很关照地不当众揪出来,反而淡淡地说了她没仔细听。
“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盘旋在在林依然的脑海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跟白舒武同桌已经将近三年了,这回第一次传字条被老师抓到个现行。
南钟市第二实验中学,也就是他们的学校,有很多与众不同的特点,比如没有晚自习,比如每次月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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