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疼不疼?”白舒武问了问蒋碧云。
蒋碧云戳了戳白舒武的肩膀,手脚忙乱地在自己手上写了几个字。
白舒武没看懂她写了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一支蓝色圆珠笔,在自己手上写了写几个字。蒋碧云一点就通地拿起笔在她洁白的手掌心上写道:“我是哑女。”
白舒武情不自禁地感慨一番:“这么楚楚动人的女子,怎么是个哑巴?”
这时候,白舒武发现自己下体坚硬的长棒不听使唤地快要捅破内裤,暗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小萝卜,给我变回去。”
过了会儿,白舒武又取笑自己:“小萝卜,亏我想得出来,你行啊!”
不管蒋碧云怎么想,他拉着她去了姐姐的房间,舍不得放手的欲念让白舒武着实瞧不起自己。
“男银啊,男银!这么小的我,一本正经的我,16岁的我,就有云雨的欲望啊!”白舒武口中吞了吞吐沫,发出了咕嘟的声响,随即打了嗝,将贴在蒋碧云的腰部的手放到蒋碧云上衣的纽扣。
这时候白舒武脑海里有着两个小人,一个说“脱掉,脱掉……有b不搞,大逆不道”,另一说“你个禽兽,连少女都不放过”。
两个红红的脸蛋,一下子把气氛弄得格外紧张。像要爆炸的心脏,不断加速跳着。随之,荷尔蒙分泌得更加彻底了,血液更加热烈了,呼吸更加急促了。
一个扣子,两个扣子,三个扣子……
衣服落在地上的那刻,白舒武没有想那么多,他摸了摸两个小奶#子,有点吃惊:“咦,这不是红肚兜么?”
久久停在此刻……
“小武,吃饭了。”老妈从门外喊了喊。
“哦。”被惊醒的白舒武迅速逃出了这令人窒息的房屋,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归理智的他用力捶了自己的胸脯;“你个傻帽,你个y棍……”
吃饭的时候,白舒武刻意不和蒋碧云坐在一起。四人围成一桌,边谈边吃。不一会儿,蒋碧云碗里盛满了夹过来的猪肉牛排,有些难以大快朵颐的情愫涌上心头。
“你叫什么名字?”老妈问了起来。
“哦,她叫蒋碧云,蒋介石的蒋,王白石的碧,云就是腾云驾雾的云咯。”白舒武饶有兴趣接着话,继而侃着南钟市的家乡话对父母说;“她其实是个哑巴,你们别再问她了。”
其实白舒武也不敢确定,普通话或者方言对她那个更熟悉些,只是觉得方言似乎显得更妥帖些。他不想让蒋碧云看不起自己,以为自己骗她,怕她认为自己是一个色狼。
“这样哟。还别说,穿着古装,还真是别有个性的啊。”老妈问到了别人的痛处有些尴尬,总会想方设法找到优点,然后夸耀一翻,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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