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师傅。
如今，也是他的师傅。
“师傅，谢谢。”
这一次，姜汉义诚心诚意地开口，声音中没了别扭与生涩。
“不客气，你是我徒弟。”
顾锦收回视线，声音轻飘飘的，如清风一般温润了姜汉义的心。
他顺着顾锦的视线望去，站在高处俯视眼中的市一中。
顾锦随口问道：“这两天，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感觉体力比以前更好了，很多小毛病也都没了。”
“那就好。”
顾锦垂眸，扫了一眼他手上的那枚空间戒指：“戒指会用吗？里面空间不小，能盛放不少东西。”
不自觉地摸了摸手上的黑色戒指，姜汉义唇角弯起愉悦的弧度，带着少年应该的喜悦。
“会用，里面的空间有近百平米，我试了试的确能放东西。”
也正是这枚戒指，才让姜汉义更加确认，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这对他来说，应该是醒来的最大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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