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你拿出股份送给她的事情。”
傅清霁冷白的指尖微蜷,“我信任的人,我自己有眼睛看得到,不需要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来质疑。”
“你呢,给我送药是什么意思?”傅清霁接着又看向傅听,脸部线条崩的很紧,桃花眼里情绪清冷如松竹。
“你这是凶谁呢?”岑倦微抬下颚,男人一向慵懒的眉眼,蕴着淡薄的凉。
傅听站在岑倦身后,小声说道,“你腿会疼,我想帮你减轻痛苦。”
傅清霁唇线抿紧,微微恍惚了一下。
关于腿疼的问题,他其实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因为没用,治不好,该疼还是疼。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他习惯了。
傅清霁也越来越不在意,每次疼就忍着,但越是缺乏温暖的人,越渴望温暖。
他内心渴望能被真心对待,可这话,不该会是从傅听嘴里说出来的。
这让他觉得无比难堪。
傅清霁低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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