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背荫的地方找到了那条狗,它正眯着眼睛打盹儿,一副舒服的要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条懒狗。
轻手轻脚的上前扯起小狗的前蹄把它抱在怀里,那家伙竟然连反抗一下的动作都懒得做,抬眉见是她,眼睛提溜提溜的看了她两眼之后竟然头一歪靠在她怀舒服服的继续睡去了。
她与宋颖之一道把狗给老太太找回去时老太太激动的两眼直翻泪花,她听邻居们说过,老太太丧偶,之后便再也没有过男朋友,这条狗是她丈夫死之前买的那条母狗生的女儿的女儿的儿子了,也是条老狗了,虽然看上去个头并不大,或许也没几年好活的了。
她细细端详着老太太的眼神,她温柔的抱着那条狗给它梳理身上的毛发,就像抱着挚爱之物一样。
老太太见她这般看着自己便对着她身后的宋颖之竖起了大拇指,口称赞道,真是个帅气的年轻人,小姑娘你眼光不错。
易小楼想要解释,转念一想老太太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为什么要解释呢。
老太太走后宋颖之站在门口微笑着看她,见她没有半点表示低眉道,“我大老远的跑来了,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只得无奈的耸耸肩,把他请了进去,她住的地方很空旷,甚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客厅里的沙发也都是矮小席地的,所以整个房子略显空旷。
他接过她给他泡的茶,诧异的四周打量了一下,“你就住这里?”连张床都没有怎么睡觉,她以前可是最挑剔了,不但挑床的长度和宽度,还挑样式挑材质调颜色,连床垫枕头被单都挑剔的她怎么可能会住在这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地方?
客厅外的飘窗式阳台上总算还是摆放了一圈尚入得眼的沙发,沙发上零零散散的丢了很多大多数是她看到哪一页便翻开到那一页,而后翻过来放在沙发上面。
易小楼听他问话瞬间抬眉,“住这里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宋颖之眸渐笼上不知名的情绪,低声道,“没什么,地方还是很好的,只是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不习惯这样的家,你很挑剔,总是喜欢把家里摆放各种东西,不会任由它空荡荡的,就像现在我们看到的这样!”
易小楼轻笑,“这么大的房子就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放再多的东西也会觉得空荡荡的,以前那些习惯也是时候改变了,既然身份都不复从前,何不做一个和那时完全不一样女人。”
宋颖之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是同意她的说法还是什么的。
她忽然想起来便正色又问了他一遍,“你怎么来这儿了,爸爸的伤怎么样了?”
他眯眸,眸色深沉,“没有大碍,最近这边有异动,我只是例行来看看,具体就不跟你说什么事了,行业机密你懂的。”
易小楼抿唇如捣蒜般点了点头,宋颖之望着灯光之下的她,她果真与过去不一样了,那些人那些事她再也不提起,一副完全不记得的样子,他亦不敢问她,只能时时处处小心,以免又惹她伤怀。
“不如,一起吃个饭吧。”想了半他却是说出了这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话,这么正式,正式的像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易小楼似乎也有些诧异,之后便是一脸的坦然,点了点头,“好啊。”
地点选在临水的餐厅,宋颖之点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菜,久未吃过家乡美味了,在这异乡,在这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地方,纵使厨师做的并非那个味道,可她吃了还是胸口一阵阵的痛。
宋颖之在灯火迷离的对面轻声道,“有时候人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是味觉是不会的,你会因为味觉回忆而记起来很多很多,或许有你不愿意想起的。但是小楼我要告诉你,你这样把自己封闭在温哥华是不行的,如果你是为了逃避那些过往,恰恰就说明了自己的无能,你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意识,让自己接受并消化掉那些事,这样你一辈子都不会从过去然的走出来,亦会让你的亲友陷入沉痛。人生来就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像我们做国际刑警的,就算明知道前路是凶险是牺牲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每个人都怕死,可是为了自身的责任和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别无选择。你如此潇洒的从易州出走,留下爸爸妈妈,留下舅舅舅妈,留下小,甚至是留下白东风留下白敬先,或许你没想过,你一个人在温哥华并不见得过的多幸福,却对那么那么多的易州人造成了无法磨灭的痛楚。小楼,我说这些你能够明白吗!”
易小楼沉默的吃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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