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改变现状的契机也说不定。
虽然都是伯府里派来苏府的人手,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忠心不二的铁板一块。毕竟不是苏府里的人,这样一起全都处理掉并不现实也不可取。
根据前世的记忆,那位坐镇寿山伯府的舅母可不省油。要是这些人一起全出了事,她不可能不怀疑,那样对她来说反而是大麻烦。
所以若是可以,将那位脑海中印象并不算太跋扈的罗妈妈收买过来,也不失是一个暂行之计。
“姑娘,您就别操心这个了,还是先回房去歇着吧,”周妈妈虽然不知道苏灵玥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想着既然是她的安排,便也不再多坚持,只是表面上的凶悍还是要维持的,便一边叫若菊扶苏灵玥进屋,一边继续用挑剔怀疑的目光打量椿音,最终才有些不甘的开口对一旁的莺儿道:“莺儿,带她去旁边房里上药。”
说完便不再理椿音,扭头跟上苏灵玥的脚步,还不忘一路碎碎念:“姑娘,老奴不是没对您说过,现在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小丫头安的什么心啊?您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把她带回来了,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得了?”
“她都受伤了,哪里能有万一呢,妈妈多虑了。”
“姑娘,不是老奴多虑,这些日子您还是好好的在院子里呆着吧,外头不太平,老奴受夫人所托,可不敢大意怠慢的。”
……
“椿音姐姐,咱们去上药吧?”苏灵玥和周妈妈回了房,莺儿见椿音还站着不动,便轻声开口催道:“你脸上的伤,可不轻呀!”
“喔,谢,谢谢你。”椿音被莺儿的催促吓了一跳,忙连连应声,虽然跟上了莺儿的脚步,却还是止不住几步一回头的看了两眼正房,直被莺儿催了三四次才跟着她一起进了下人们住的厢房。
“姑娘,您怎么把她给带回来了?”
进门看着若菊她们伺候苏灵玥更衣,周妈妈忍不住压着声音问道:“她可是那罗婆子的亲闺女,闹不好这又是她们整出的新花样来算计咱们的呢。”
“没事,先看看吧。”苏灵玥接过秋夕递上的红枣姜茶,低声给周妈妈宽心:“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竟那般不留情面。”
“犯了错的丫头,哪里有不受罚的?”周妈妈却有些不以为然,因为对那边的人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她才懒得去管一个旁人的是非:“指不定是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挨了训,到姑娘您面前装可怜呢。”
“她装不装可怜倒并不重要,只是我很好奇,她挨打的时候,她娘在做什么。”苏灵玥搁下茶盏,懒懒的歪在迎枕上靠着:“那边统共一个主子,也就是现在还躺在床上的表少爷,可是我刚刚看她脸上的掌印,却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妈妈,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周妈妈听了微微一愣,良久才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吧。罗婆子也是寿山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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