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才学和天分,若是再能寻一位名师相助,前程定是不可限量。”
“这……”苏楚河打开手里的信封,抽出那张薄薄的信签来一看,不由得一愣,上面空空无半个字,只在署名处盖了一枚鲜红的私印,而这枚印章他也不陌生,正是苏灵玥的父亲所有。
“家里还有一些器物我已吩咐周妈妈清点妥当装箱,打算等京城的宅子收拾妥当后,便将这些东西一起运过去。”苏灵玥笑着端起了桌上的酸梅汤小小的抿了一口:“京郊梨山书院的掌院,听我母亲之前提起时父亲的世交,哥哥便去那里求学,正好能赶上明年的秋闱。”
“只是妹妹如今也认不得几个字,再则学问上的事情,我也实在是不熟悉,所以这信笺该如何写实在有些犯难,只好用了父亲的印,上头该如何写,哥哥自己斟酌了便好。”
“对了,这里还有五百两的银票,京城不比咱们蜀川,花销肯定少不得的。”苏灵玥趁着苏楚河愣神的功夫,又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两张银票拿出来放到了炕几上:“姐姐在家的吃用,我想这一百两是够了,那张四百两的哥哥带着赴京花费吧。”
“我若是进了伯府,再想与哥哥见面怕是不易。”不等苏楚河开口拒绝,苏灵玥又摇头苦笑道:“哥哥这次送东西进京城也算是认个门,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不要前去伯府,只需要去那里留话便成。”
“妹妹,为何这般?”苏楚河放下手里的东西,深深地看着身旁低垂着头的女子,确切的说,她还只是个孩子。
但一个孩子,已经能这般审时度势进退有度,处理分析起事情来也是井井有条分毫不乱,是天资,还是因为情势所迫?
苏楚河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父母离世时,他也才八九岁的年纪,除了紧紧将他揽在怀里的姐姐,剩下那些来家里的人……
“惟有一切都亲自体会,才能明白旁人的不易。”桌上的烛火摇曳,暗暗地阴影投在苏灵玥微微有些泛白的小脸上,透骨的悲切扑面而来:“哥哥是过来人。”
同样的父母双亡。
同样的举步维艰。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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