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信玉气愤不过,阿真却是来了兴致拉住他问:“如此说来,你娘与前面那位冷帮主应是好友无误,怎么竟还偷上好友家去了?”
他亦糊涂,道:“我娘行为怪癖,但也不至于偷盗好友之物,她这样定是有别的原由。”
“这金胖子是惯犯了!哪来的原由!”浪子帮的人又叫嚷起来。
说话间,他们已是看到了望海城百年古宅已在眼前不远处。它座落在梅州之东的海崖上,远眺东方大海。门外两棵青松挺拔健壮,竟也是十分气派。
唐利川一行人未至,胡朝先快步进得门中喊了两人问师母可在。冷白锋也大步流星迈进去左右扫了一眼,胡朝先将人拦住,说:“冷帮主何必着急?咱们是相识多年的旧友,还能真偷到您头上不成?”
冷白锋眼睨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推开,喊道:“骆哀!出来!”
这骆哀未出,出来的却是祝传甲。他瞧见了巴十肆等人,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动作怎如此拖沓?”
巴十肆揽着尹天星,笑道:“望海城的兄弟热情,半路上请了个小客,彼此认识了一番。”
祝传甲本想再问冷白锋此人,不料人家并未将他放在眼中,竟直接迈过他向堂中去了。巴十肆又拍着祝传甲说:“祝侍正有所不知,这是望海城的冤家,来找这城主夫人说理的。”
辛红雪见这院中竟有棵桂花树,也就未参与那热闹,径自过去坐下了。望海城弟子十数余人尚在,见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女子坐下了便蜂涌而至问东问西,水莱见状懒于呼责便跟着胡朝先往堂中去。
堂中摆着沉旧古椅,处处透着股清贫气。有一白发老翁与宋引坐着,冷白锋走过去一瞧,愣了片刻,随后拜会说:“骆城主。”
唐利川也想不到这骆哀竟已是这把年纪了。宋引起得身来问:“阁下怎得怒气冲冲?”
冷白锋身后之人欲发怒,她却拦住了,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他便报了名姓,说:“骆城主与我是故交,近日路过此地特来拜访。也并无他意。”
她却有些意外,恭敬道:“今日得识宋御主,三生有幸。先父冷水谣!”
骆哀听了笑眯眯的指了指她,哑着嗓子说:“那老家伙的好孩儿……”
宋引点头,说:“记得,多年前,我们曾一起喝过酒。你叫什么名?”
骆信玉便扑上去说:“爹,丰妈妈不是说您身体不好叫您歇着的吗?”
骆哀低头看了看他,说:“你这是谁家孩子啊?”
他故作乖巧状,说:“爹,我是您的小玉儿啊!小时候我娘总打我还是您护着的呢!唉,您怎么偏把儿子给忘记了呢?”
冷白锋先后退了几步,问:“怎会如此?”
胡朝先道:“这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请了大夫来,却不知是得了何病。”
宋引看了看后面的人,笑道:“今日来此,怕不是为了拜访骆城主的吧?”
冷白锋忙道:“失敬的很。先父为我取名冷白锋,今日来此是为寻城主夫人金光鉴。不想竟在此处得见宋先生,只不过近日帮中事务繁忙,脱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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