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爸爸做了什么？他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他吗？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都不会痛吗？”
“痛？”安念笑了，“我看着他吓成这幅鬼样子，倒是确实挺痛快的。”
安雪：“你……”
安念：“在他骗婚，骗钱，把我妈软禁在地下室，害我妈活活病死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了。”
“什么？”安雪震惊了。
安鹤鸣听着安念的话，颤抖的越发厉害，嘴里嘟囔着：“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的错……”之类的话。
他像是被压制，神智恍惚着。
安念疑惑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隐约看到丝丝缕缕的尸气透进来，缠绕上安鹤鸣，勒紧了他的脖子，钻入他的脑子。
这股尸气无影无形，在场只有安念能够看到。
是顾墨擎的气息。
他来帮她的吗？
安念眼底浮现一抹暖意。
安念收回目光，来到安鹤鸣身边，踩住他撑在地上的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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