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奔跑起来,期望连续不断的攻击能够压缩敌人思索破解他武器的时间。
猎巫人神情玩味,能在以体能不为见长的奥术学徒学院碰上一个体能优越的奥术学徒不得不说是他撞了大运。
“你的武器,很好。我要了。”
死徒是教廷的精锐组织,能配给组员的武器自然不会差。武器的等级分类分别是,勇气,征伐,典范,至崇,以及最后一级的宏伟。猎巫者手上那把品级在武器等级分类中归类至崇的弯刀脆弱得连张纸都能被比下去,可想而知那把剑有多厉害!
一定是这个运气好到爆的小家伙从某个山谷里找到的,不能杀了他!带着这样的念头,猎巫者遗弃了被切断的弯刀,进行空手搏击,毕竟能让他有所顾忌的就是那把锋利的宝剑。
是的,艾维斯所有能让人顾忌的也就只剩下手上的这把宝剑。
招架的艾维斯一退再退。
出手迅猛的猎巫者要不是想留住他的性命捕获他询问出他在哪里获得的宝物,艾维斯早就死了,但即使如此,艾维斯也让人弄得伤痕遍体,肩膀、大腿、胳膊,全是猎巫者用指甲划出来的血痕。
用米茨特之剑逼退猎巫者,艾维斯发誓下次一定要把火枪带在身上,而且不止一把!当然,如果手上的光刃能有一个给人措手不及的效果就更好了!
艾维斯凝视着手上的光刃,他猛然间醒悟到这把剑并不是由固体金属构成的,既然能有剑刃从两侧伸展出来,或许,米茨特之剑也能变长。
艾维斯喘息着来不及细想便看到敌人又攻了过来。
双手握住剑柄收在腰间后退一步再加速奔跑,米茨特之剑对着猎巫者猛刺而出。
死徒猎巫者露出鄙夷的冷笑,手持宝物又如何,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根本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威力。躲开这一记轻而易举,死徒猎巫者看中了艾维斯的双手,准备靠近一些就把他的双手斩断。
就在这一眨眼的思索间。
死徒猎巫者突然静止不动,他竟然被一剑刺透头部,剑尖直透脑后,灼热的剑刃正炙烤着大脑,散发出袅袅青烟。
艾维斯目瞪口呆,他原以为米茨特之剑就算能够伸长,但极限也就是二三十多厘米左右,可他目测了一下他跟死徒猎巫者的距离,双方至少有一米半的距离!
米茨特之剑随着艾维斯急切想要命中死徒猎巫者的意愿消失而恢复原本大小,死不瞑目的死徒轰然摔倒在地。艾维斯顾不得想那么便跨过这具尸体向院长室跑去,前方,尤希金五人竟然不过才跑开了不到百米而已。
也就说他那仿佛一个世纪漫长的打斗只是十数秒的时间。
大殿里,阿卡德御位防护法阵已经由影角的奥术师完成,三位黑袍内罩着暗红色罩袍的高阶死徒被分配到击杀西马诺。
黑袍随风飘动,伴随着空气中血腥的味道,三位死徒如同死神版漫步在死寂的学院里。
文森特家现任家主的人头就当做是此次任务的一个额外附赠品好了。即使他们失败,有着这道阿卡德御位防护法阵,死徒的执事很有信心挡住数量三十位奥术师左右的连续不停一小时的轰炸。不过雪鹅毛能否出现三十人以上的白阿色芬奥术师还是个问题。
艾维斯追上去,看到薇克丝失血过多慢了下来,便挽过她的腿弯抱着她一起跑。现在院长室的灯火照亮了黑暗中的前进的道路。
艾维斯满怀着希望踹开了西马诺的院长室大门。
对方正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大小的老头捧着酒杯畅谈,他们看到几个染血的学徒出现,惊讶的表情比艾维斯看到他们还有惊讶。
西马诺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有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有人袭击了学院!他们控制了典礼大殿。我们在外边游荡没能困住却被人追杀!有没有止血的物品,她流了很多的血!”
院长室内,那些个贵族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如果事情属实,那他们就都危险了!
艾维斯说话间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撕开衣服帮薇克丝捂住伤口。高手呢,高手在哪里,怎么房间里面全是一个个营养不良的老头?
西马诺脸色古怪地说道:“所以你们就跑到我这里来了?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来到这里就能得到庇护?”
难道不是吗?!
艾维斯看着西马诺,越看这个老头越觉得他讨厌!他放下薇克丝,粗鲁地拽下这位伯爵的衣领,他狠狠地盯着对方:“别跟我开玩笑,你看到这些伤痕了么?我可没有跟你恶作剧!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占据了雪鹅毛,别说你完全不知情!”
“那我也实话告诉您,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我是完全没有准备。要不然,你觉得我会用白阿色芬皇朝未来种子们和诺森内特家的独生子做这种危险的游戏?”西马诺苦笑道。
“真的没有?!真的不在你的计划中?”艾维斯四肢冰冷,脸色极其难看。
西马诺说:“如果您觉得我撒谎会让你好受一些,那我不介意这么做。但事实是,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有如果按照您的说法,我的院长室不但不安全,反而更危险。只怕再过一会儿,就有人要来抓捕我或者刺杀我了。你们跟我待在一起….”
剩下的那半句,西马诺没有说,但屋子里的人都清楚那是什么。
自寻死路!
房间内没有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强者,这让本来跟着艾维斯来的人大失所望,再听到好不容易逃窜到这里也要死,艾维斯几乎崩溃了,这应该算是自作聪明的报应吧!
可西马诺在把艾维斯放到学院来之前的若有深意的微笑如同幽灵般在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完全不相信西马诺没有准备!要知道,文森特家可是令红阿色芬皇朝、恩督斯教廷憎恨上百年的家族!
但真的要把身价性命全部拿出来赌在西马诺有没有准备这件事上?
人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善游者溺啊!
或许这次西马诺就真的溺了!
西马诺借着灯火观察着艾维斯脸上的变化不断表情,他在等待,等待着艾维斯做出决断!
脖颈边的衣领松开了,艾维斯放开了他,然后转身抬腿走向了门外。
懦夫?要逃跑?
与诺森内特家共事多年的文森特家家主非常肯定背负这个姓氏的血脉不会这么做。
果不其然。
艾维斯站在门边,米茨特之剑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无坚不摧的利刃。
黑夜渐起的寒风吹乱艾维斯的衣袍,一双灰眸寒沉似水。
自己的命运与其放到别人手上,不如自己掌握,至少自己知道自己的份量!
剑尖指地,金黄光芒滴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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