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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沉稳的安抚她:“没事,咱们的车十分安全。”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凌玦也不清楚。
但他敢肯定,此事并非意外。
男人深邃的目光看向窗外,眼里闪过一抹寒芒。
即便有凌玦的全力保护,在房车掉进悬崖之时,余安安还是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躺在自家卧室里。
余安安睁开眼没看到任何人,天色已黑透,远处有隐约的说话声,窗口有微弱的光线浸透。
她揉揉有些酸胀的脑袋,捏捏干涩的嗓子翻身坐起来。
许是她的动静引起了外面的人注意,卧室的门被推开,灯光从门口打进来。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光进来,快步朝床边走来。
“安安?”
男人抬手在门后按了下,卧室的灯瞬间亮起。
长腿交错间,没几步他便出现在床前,掀开纱帐,担忧的看进来。
“凌玦,咱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看看头上和右胳膊都缠着绷带的男人,紧张的起身要看他的伤,“你受伤了?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