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黑狗啊,咋了。”陈树抬头看着我。
“没啊,我就问问。”我虽然口上是这么说,但是已经按动手机下载了动物叫声大全。
我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此时就等时辰到了。
过了半夜,陈树掀开布,把蜡童子的头点着,顿时一阵阴气四散。
我感觉到整个村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然骚动起来,额头一阵眩晕。
“来了。”陈树低声和我说。
果然,我们屋子外面一阵门窗震动的声音,但是由于四处都已经被陈树密不透风给挡住了。
正门也有声音传来,但是可惜门口就是七层的风铃,它们无从下手,又继续逃窜。
看来这个蜡童子的气息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非常具有吸引力,屡次不得手还在继续寻找机会。
很快,我们故意留的那个窗口已经有动静了,一阵巨大的响动,好像有人骑马过来了一样,我和陈树都听到了楼上好像有铁马在奔腾的声音,我们往二楼这个陡峭的楼梯上看。
果然,那脏东西又来了,从医院一直跟了过来这里。
骑着马的不可名状之物,以及身后跟着的大红花轿,轿子的四角分别是四个带着鬼头的童子。
我看着他们,他们此时正在楼上,而楼下的角落里已经有个敕令在等着它了。
它只要一冲下来,马上就会知道我们的厉害。
然而最恶心的事情是,它没有。
我和陈树都盯着它看,然而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它竟然停在了楼梯之上,没有下来。
半晌,它甚至拉动马头,朝着二楼其他方向走了。
“陈树,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赶紧问他。
“不能让他跑了,我去追他。”陈树赶紧追了上去,而我则留在原地。
这倒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如果我们都上去了,就没人看着楼下这堆东西了。
陈树冲上去朝着那家伙逃走的方向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而我则赶紧回去看着蜡童子的情况。
然而当我走到客厅的时候,却看到客厅里有其他人。
那是一个我还觉得有点面熟的老头,我乍一看,竟然是那天给我和陈树讲老头故事的那个家伙,他正佝偻着身躯,从窗户里爬进来,对着我放在角落的那个敕令动手。
“喂!”我冲着他大喝一声。
他刚好伸手够着了那个敕令的图案,回头看到我,还咧嘴一笑。
我这时才看到他压根就不是什么人,脸上的人皮缝合的技术非常差,都快从脸上脱落下来了。
他伸手就吃掉那张敕令的图案,然后转过来面向我,身上的人皮每一处缝合的位置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陈树说的没错,一旦心眼看得清楚了,那么以前遗留的细节就一一重现了。
可我镇静自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大叠照片。
“你在找这个么?”
我晃了晃手上的打印相片,全是从那本古籍里面扫描然后打印出来的敕令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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