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和高兴。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我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我攥紧了手对邓主任说:“你应该其实不想死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马上就到那个收音机宣布的死亡预告的时间了,你真的准备就这么等死吗。”
邓主任大方的摊开手跟我说:“不等死还能干什么呢?你和陈树搞坏了我所有的计划不是吗?现在这个结果又不怪我,如果你们乖乖按照我的计划来,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他这种极端以自我中心毫无逻辑的想法,让我连反驳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因为我觉得我跟他说人话,他是听不懂的。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觉得就像是我脑子里装了一个死亡倒计时的计时器,正在不停的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次这声音响起来,我的生命都会变得短暂一些。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我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转身用手拍打着躺在沙发上的陈树的腿,对他喊道:“行了,陈树,你这个孙子别再继续装睡了,你真想死吗?”
然而陈树毫无反应。
我又用力的拽了他一下,他竟然直接就从沙发上摔下来了,整个人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我瞬间就觉得天都塌了。
所以他不是在装睡装死,而是真的把玉坠交给我以后,就彻底的陷入了意识不醒的状况吗?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里像是掀起了一场风暴,疯狂的挤压着我的大脑细胞,去想我所能够想到的,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我手里只有陈树交给我的八卦镜和那个玉坠,但是我完全想不到应该怎么用这两个东西,陈树把八卦镜交给我的时候,只是让我随身带着,至于把玉坠交给我的时候,就更是干脆连一个字的叮嘱都没有过。
那个八卦镜我还能知道,他拿出来以后会吓退魇,这还是出于我个人的实践操作而得到的结论,至于那个玉坠我完全就是一头的雾水,它除了像个制冷机一样,时不时的就冰我一下之外,好像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邓主任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纠结着急不想死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放肆嚣张,听上去就能够感觉得到他这一刻发自内心的巨大喜悦。
“我发现我现在并不后悔把你和陈树给拉到这个局里面来了,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虽然看过很多次魇对我的挣扎求救,但是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不应该死的人,在面临已知的死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在邓主任完全的撕破了正常人的伪装,亮出他就是个变态的真相以后,他在我面前已经毫无遮掩了。
我完全不敢想象,为什么这样一个疯子能够在医院里伪装了这么久,让所有的医生护士甚至是患者,都对他称赞有加。
上学时候的心理学教授说的是对的,一个能够将自己完全伪装成正常人的高智商负面人格患者是最可怕的。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只剩下八分钟了,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因为过度的紧张焦虑,心率都超出了正常值,甚至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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