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我怕再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
陈树老神在在的说:“具体怎么回事,还要等我研究研究这个收音机再说。你该忙你的忙你的,把收音机我先带走,行吗?”
现在对于陈树的一切要求邓主任无不应允,他这样说了,邓主任便把那个收音机抱了过来,送到陈树面前。
“那就麻烦你了,东西能拿去,只是我还是想从您这儿得到一个准话,我外公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
邓主任现在对陈树一口一个您,姿态放的不能再低。的确是为了外公甘愿折腰低头的样子。
陈树抱着收音机一边往外走,一边跟他说:“今天晚上我就过来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那今晚我等您过来。”邓主任的语气里都透出了一股欢喜意味。
我和陈树离开创伤骨科往心内科那边走,一路上所有人都关注着陈树怀里抱着的那个硕大笨重的老式收音机。
这种东西出现在街上反而好一点,但出现在医院里的确显得奇奇怪怪的。
我跟着陈树身后走,跟他说:“这东西不是有古怪吗?你就这么直接抱着没有事吗?”
陈树眉头一挑:“刘小楠,你可比那个邓主任懂事多了,他可是一个字都没跟我嘱咐过让我小心一点。”
他这么一说,我又意识到了邓主任刚才的行为里有哪些反常。联想到我那位心理学专业老同学说的话,越发的感觉到邓主任这个人哪里都不对劲。
我俩本身是想要回休息室去商量晚上的事情,没想到的是有个科室里的女医生正在休息室里。于是我跟陈树只好带着那个笨重的收音机在医院绕来绕去,最后在医院的顶楼花园里找了个清静的地方。
刚坐下,陈树就揶揄我:“我说你这天天住在医院休息室里,是不是因为经常有女医生女护士过去待着,所以你舍不得走啊。”
我白他一眼在他旁边坐下。
“得了吧,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一样那么猥琐呢!”
陈树抱着收音机耸耸肩:“行行行,就我猥琐,你是品质高洁的大医生,来我们说正事儿,看看大医生对今天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这话算是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要是能有办法还用天天指望着他来救命吗?分明就是嫌我骂他猥琐故意怼我呢。
还好陈叔这人没脸没皮,真跟你斗两句嘴的时候,也不会非要分出个胜负来,看见我不说话了就自己自顾自的笑嘻嘻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现在呢,就是怀疑你们,那个邓主任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这个收音机和魇产生了联系,又把这个收音机送给了他的外公。”
陈叔的手指在收音机外壳上有节奏的敲打着,木头壳子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个迟暮的老人在嗡嗡咳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这声音让我很不舒服,抬手把陈树的手扒拉开,然后才跟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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