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在护士站等着我们,那场面,简直像在等待一个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创伤骨科的英雄。
邓主任还挺给我们面子,主动跟他们科室的人介绍:“这位是陈树,陈先生,那位是心内科的刘楠,刘医生。”
诸位同事对我的热切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尴尬。
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沦落到和陈树这个神棍并排被介绍的地步了呢?
虽然邓主任主动说我是刘医生,没说我是实习医生,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
但其实我心里宁可他刚才不要介绍我,就把我当成一个小透明就行了。
更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创伤骨科这边有几个小护士,一听到我的名字,主动错过钱来跟我打招呼。
“刘医生,今天谢谢你啊,陈先生是你朋友吧,你能愿意帮我们说服他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心中一阵悲凉,所以说我在医院出名的方式就是我有一个神棍朋友?
难道说等我实习期结束离开了医院以后,大家对我的印象就是:噢,那个有一个很厉害神棍朋友的刘楠。
谁能来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成为这种都市传说的主角。
邓主任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主动让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他领着王主任,还有陈树,跟我一起去那位老人家的病房。
我们刚走到病房门口,我生我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有些着急的提醒我。
“刘楠!别进去!”
我脚步猛的一顿扭头向后看去,但身后什么人都没有。
陈树对我问:“刘楠怎么了?”
我摇摇头,心跳一阵加速,刚才那个声音怎么好像是张雅的声音。
是她在提醒我不要进去吗?这件病房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另外……
为什么她会突然提醒我,难道说张雅最近一直都跟在我身边
这个猜测让我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开始努力回忆我最近有没有说什么关于她的话题,有没有再跟陈树提起拒绝配阴婚的事情。
然而不等我想出个答案来,陈树就已经不耐烦的拖着我走进了病房。
这一次我没有再听到张雅的提醒。
但我并不认为刚才是我出现了幻听,因为我并不觉得我的精神状态需要现在去精神科挂个号。
病房里有一个护工在陪着那位老人家,见到我们进来了,主动给了个把手指竖在嘴唇前的手势,示意我们放低音量,我低头看去就像老人家正在睡觉。
我们一行4个人悄声靠近病床,我注意到病历卡上写着老人的名字叫做邓功勋,还挺巧的,和邓主任是同一个姓氏。
邓主任跟那个护工问:“今天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吗?”
“今天还没有,都挺正常的。”护工看上去有点局促不安,看来也是被这几天的事情吓到了。
主任便点点头,让护工先出去。
等到护工在外边帮我们带上门,邓主任就对陈树问道:“陈先生你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陈树背着手,一脸世外高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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