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篱王被皇甫宇轩压制,信王父子也被迫离京,形势对于皇甫宇轩来说,是一片大好。
皇甫宇轩淡淡地道:“何足为惧?”
韦长振不悦地道:“既然不足为惧,为何你又派人去追杀诚王世子?如今诚王中立,而且不得皇上所喜,你若杀了他的儿子,岂不是把他推到了咱们的对立面?”
皇甫宇轩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瞥了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一眼,道:“诚王又如何知道是我杀了他的儿子?分明是篱王所杀!”
两人皆是一怔,都是官场上的老人精,又怎么会不知道皇甫宇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韦玉清笑了,道:“宇轩说的对,这是诚王与篱王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韦长振沉吟了一下,这个结果也不错,不过他还有些担心:“万无一失吗?”
皇甫宇轩勾了勾唇,如何会不万无一失?为了这次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他把他最大的底牌都派出去了。
一路上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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