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朱由校说完,起身在暖阁来回踱步,沉声道:
“近些年来,各地的天灾愈发频繁,南地各省也不能落下,参赞机务院目前首要的职责,就是要尽快查清楚南地各省真实的仓储存粮!”
“去年山东大地震虽然朝廷赈灾、复建及时,但依旧造成了许多伤亡。今后对于这样的事,都要实事先有个准备,不能再出那种事情……”
言罢,朱由校转身望了望王在晋,道:
“你肩上的担子很重,朕知道现下的南地各省真实情况不好统计,朕已下旨,南京城的南地总督办司会协助你行事。”
“务必要用最快的时间查清南地各省的真实情况,朕打算将全部的存粮置放苏州、杭州、金门等处,一旦再有大灾大难,番薯、存粮好及时赈灾。”
“臣记住了!”王在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将朱由校的每一句话都一一记在心中,倍感重任在身。
傅昌宗点头,将朱栩的话挨个记下。
正在朱由校与王在晋商议时,魏忠贤走了进来,轻轻将一份吏部呈上的奏本放在御案上。
王在晋识趣地没说话,朱由校拿起奏本一看,却是冷哼一声,朝魏忠贤道:“驳回去,叫魏广微主持二审!”
原来商议的结果,是由周嘉谟主持吏部一审,一审时,魏广微全程都在一旁观看,未发一言,给足了他们面子。
但是这次吏部尚书周嘉谟主持的一审,还是没能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会试主考官顾大章,十几名同考官张翰、蒋文卓、李元胤,与此有关的袁化中,还有一些中试举人俱都不认账,据说都是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周嘉谟在审问时,按照中试举人和命官的级别将全部人犯分开审问,走了该走的一整套流程,但是没能问出任何情况。
最终吏部交出的答卷不出魏广微的意料,这场会审需要拖延下去,再展开二审、三审才行。
朱由校看过以后也没说什么别的,直接打回了这份吏部奏请延期三月二审的奏疏,点名让魏广微第二天就进行二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