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阉党头上,自己好义正言辞的站出去,颠倒黑白,诉说正义。
怪不得朝堂上众正盈朝时,朝政、边疆一日不如一日,等东林倒台,阉党执政,反倒连打胜仗,政局稳固。
若是让这群擅使关节的贡生做了官,朝堂才是暗无天日!
黄华堂微微一笑,奉承他道:“这好办,可我是商人,信奉的是平等交易,我让公子两成利,只求安心。如何?”
李之令愣了片刻,随即大笑:
“有何不可?这天下还有放着钱不赚的商人,难得——,实在是难得!”
......
第二天一早,刘府。
左都御史刘宗周正要去都察院坐班,甫将正三品官府穿戴整齐,还没等踏出正堂,便看见自己儿子刘汋跑来。
“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刘宗周一直教导儿子处变不惊,看见他这副匆忙神情,心中之气便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训斥。
仿佛是出了什么大事,刘汋连向父亲行礼也顾不得了,手中捏着一份告示,说道:
“父亲,出祸事了。”
刘宗周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谨慎,此次这般无脑冲撞,竟连行礼也不顾了,显然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他随即坐下,说道:“且与为父详细说来。”
“您还记得两个月前同考官李元荐吗?”刘汋问道,神情焦急,好似火烧火燎。
刘宗周缄默小会儿,点头道:“此回泄露考题的事,为父早与你说过,不泄露考题,我东林士子向再登朝堂,谈和容易!”
“父亲,我这次不是来与您争辩的!”刘汋也微微提高了音调,“事情已经败露了,昨夜北镇抚司忽然出动,抓了几名贡生!”
刘宗周没什么担心,只冷笑一声,说道:“不过抓几名贡生而已,能是什么大事,这些年来东厂抓的人还少不成!”
“父亲何不想想,明天就是中元节灯会了,各地的权贵都聚在京中。在这种节骨眼上,厂卫向都是安分守己,似昨夜这般抓人还是头一回,怕是已经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了。”
“父亲,趁还没闹大,收手吧!”
刘汋说着,跪了下来。
刘宗周脑门子嗡的一下,直接靠在椅子上,神色僵住,眼中却是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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