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基看着徐文爵满脸的喜色,忍不住呵斥:“你不要和赵之龙走的太近,他不是什么好人!”
徐文爵愣了片刻,呵呵一笑,道:
“我知道,您不就是看不起我吗,我不和他说话了还不行?”
“你,你这逆子——!”
徐宏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觉得脑袋被气的有些发晕。
不多会儿,一脸阴鸷地赵之龙登上厅来,抱拳说道:“见过魏国公,还有小公爷…”
徐宏基正在气头,加上本身对赵之龙不怎么看好,冷哼一声没有鸟他,反倒是徐文爵,私底下打着招呼。
徐宏基看了,忍住怒意,愠声问:
“你这次求见,是为了什么事情?”
赵之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说道:
“魏国公许是知道了前阵子,卢象升和孙传庭被召觐见的事情,这段时日以来,陛下到底与他们二人说了什么,众说纷纭,没人知道。”
“在下多方打探,已是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徐宏基早就明白,卢象升和孙传庭在这个时候被召见,皇帝自然是有要事托付。
这个时候,作为勋戚之首,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一点儿风吹草动也不能有。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徐文爵抚掌大笑道:“好啊好啊,你倒是说来听听,我父亲很早以前就在讨论这事。”
赵之龙就怕徐宏基不听,就不能拉他下水。
徐文爵这么容易上当,他自然直接就坡下驴,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的人打探到,卢象升和孙传庭走后,御前的乾清宫牌子传出旨意,拨出了内帑的二百余万两白银!”
徐文爵满脸吃惊,瞪大了眼睛,立即问道:“二百余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都给谁了?”
赵之龙一摊手表示不知道,冷笑:
“宫里如此保密,我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尽?”
“虽然不知道给谁了,可我却是听说,自那以后,孙传庭的秦军,卢象升的天雄军就接到了一批山东军器司的新式盔甲、军械。”
“眼下,孙传庭和卢象升分别在苏州、西江口一带大肆扩军,很难说这不是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