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纷争渐起,稳定了近二载的辽东局势,也逢剧变。
魏忠贤重启天启二年陶郞先案,不知何故,东林温和派却开始与阉党联手,共同对付都察院御史游士任。
后者得知此事,更伙同一批激进派文官,如疯狗一群,四处乱咬。
左都御史刘宗周提拔门生进入礼部,大理寺左寺丞左光斗,监考乡试时舞弊,让一大批东林士子考学评优。
还有各地大小官员,在万历三十七年朝廷于畿辅兴修水利时中饱私囊,挪用公款等事,全被抬到明面上来。
一夜之间,朝野惊震。
官员或是惶惶不可终日,徐图自保,或如游士任等人一样破罐破摔,靠揭发他人来使自己脱离大众视线。
而魏忠贤和东厂,此时亦将全部目光放到了天启二年陶郞先案中,同韩爌等人准备三司会审。
在主审官左光斗等人的默许下,陶郞先一案的初审结果在天启三年被彻底翻案,陶郞先、游士任等人皆成为鲸吞东江军军需物资的罪魁祸首。
魏忠贤即刻派遣番役登门,捉拿游士任下狱。
番役气势汹汹到时,游士任正襟危坐于正厅,仿佛早已料到,见闯门进入的东厂一行番役,据说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反而是堂然大笑。
自然,这个消息传到魏忠贤耳中,又是令他震怒不已,下令纠集罪证,定要诛了他的九族。
游士任虽已下狱,然其在朝中造成的影响,依旧不可磨灭。
朝中大乱,辽东也好不到哪儿去。
努尔哈赤集结号称十四万的八旗兵力,于沈阳亲斩断明旗誓师,讲述自己以十三副先祖遗甲起兵至今百战百胜之事迹,借此激振军心。
后金大军再次进犯重镇沈阳,围而不打,其意在围点打援,消耗大明边军有生力量。
负责守卫沈阳的参将满桂,坚持熊廷弼坚守不出的战策,日夜亲巡城墙,以稳定士气。
另一方面,科尔沁部、内喀尔喀四大部亦收到赫图阿拉来信,五部领主于科尔沁草原会盟,集结大军,挥师南下。
五部联军号称二十万铁骑,兵锋直指内喀尔喀五大部中势力最为强劲,归附于大明的福余部。
福余部领主,达延汗第六子孛儿只斤·宰赛亦下令,福余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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