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的刑具了!”
朱国弼这下子火了。
这田尔耕,罪名编造的有点过分了吧!
“千户大人——!”
“梁朝和大明可隔着一千多年,莫非朝廷有过这种规定,本朝以前的书全都不让看?”
“看了,就是谋反叛逆?!”
田尔耕低眉顺眼地瞅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却是话锋一转:
“侯爷急个什么,咱只是带会督办司盘问盘问,不上刑,要是真没什么问题,张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少你。”
其实说实话,他心里压根没把这个所谓的抚宁候放在眼里。
说完话,也就拉着张玉,当着朱国弼的面儿,出了侯府,带回去一次计算弄不死你,多问几次,迟早能给人逼疯。
疯了,就好办了。
管家和家仆看着二夫人被锦衣卫带出去,都在站着那干着急,想去阻拦,但是没有朱国弼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行事。
带了人回来,田尔耕交代一番,自然是要准备一番说辞,回来找天启皇帝报告。
毕竟,只有他老人家的一句话,才能决定接下来的动作。
......
三日后卯时,在内监的陪伴下,田尔耕举着搜查出来的账簿和《玉台新咏》一书,安安静静的于御帐的前帐跪伏。
不久之后,净面之后的朱由校来到前帐,正座帝位,纶音轻响:
“都问到了?”
其实,朱由校也就是本着警告朱国弼一番的心思,并没有指望田尔耕能去问一次就得到全部名单。
要是这么简单,这场猫鼠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下来一回,得好好儿和他们玩玩。
田尔耕将手中的账簿和书交给王朝辅,咬牙挺着酸痛的身子跪行上前几步,磕头说道:
“抚宁候对那些人害怕得很,说就算陛下动了他的九族,这些人他也不能说。”
“他真是这么说的?”
朱由校淡淡问道,随即将眼眸瞥向田尔耕。
后者脸上一抹慌乱,随即叩头在地,大声道:
“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