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朱由楥将手一挥,道:“给我将她抓到王府,好好儿收拾一遍!”
血脉如此接近的皇亲,不说这些佃农,就是皇庄的管事太监徐应元,都不敢擅自做主,忤逆于他。
佃农们眼见农妇就要被捉走,都是向管事太监求情,徐应元则面露难色,徘徊不前,
“这山野村妇,就是该打!”徐应元急中生智,上前几步,猛地扇了妇人一巴掌,直打出血印来,才是转头谄媚笑道:
“公子请先回府,这村妇容我先收拾了一遍…”
闻言,朱由楥面露阴鸷,冲他冷冷一笑,拍了拍徐应元地脸蛋,道:
“行啊,狗奴才,敢在我手上抢人了?”
“你回去问问,就是魏忠贤来了,敢不敢管桂王府的事儿,能耐了啊!”
语落,见他抬脚狠狠一踹。
徐应元哎呦一声,翻滚于地,惨呼不已。
朱由楥道:“甭管谁来求情,今儿不把这死娘们收拾一遍,这事儿别想完!”
佃农们见就连管事太监都奈何他不得,心中绝望。
一男人忍不住说道:“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推行番薯是皇上定的国策,你这般辱人,不怕我们去告御状吗!”
“告御状?”朱由校哈哈大笑几声,“当今皇帝就是小爷我的皇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就连城门都进不去。”
“还告御状…来呀,把这人给小爷拉出来,往死里打!”
“砰!”
“砰!”
王府的家丁们,不知从哪弄来一根老粗的棍子,将人按在地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猛打。
二十几棍过后,那农户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这时,朱由楥蹲身下来,将他下巴抬起,用充满嘲讽地语气问:
“就是你、要告小爷的御状?”
“你就要被我打死了,还告么…”
农户喘息一阵,却是突然吐出一口血沫,正好命中朱由楥的眼角,后者擦拭片刻,不由大怒,顿足道:
“打,直接打死!”
家丁正欲下手,却是从后方轻飘飘传来一声冷笑,却见一位俊俏的小官人负手而来,声音愠怒,步履依旧从容。
“什么时候,这大明朝的皇亲就能随便杀人了…”
“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