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点儿应应急吗?”
“借银子?”朱常洵闻言,顿时像个矫情的小娘子,摊手道:“我都穷这样了,哪有银子可借…”
朱由校笑道:“你再穷,还能有朕穷?”
“朕可是听说,这整个河南的田亩,都快让您一个人占完了,又不用交税,下头的皇勋们,一个个耀武扬威的。”
“这大明朝的江山,可是我们朱家的,他们这么闹,你也不管管。”
朱由校仍是笑着说话,给福王留足了颜面。
言罢,没事儿人一样似的端起一盏茶,微微吹上一下,正打算喝上一小口。
这个时候,朱常洵却是冷哼一声,一拍桌子,道:“皇帝这是专程来揭我的底,还是去西南平叛的?”
话音落地,一旁的几名小皇勋,也都是抿着嘴角,面露嘲讽,看也没看,滴水不漏地做足了礼仪,便侧身站到朱常洵一边去了。
茶水还未进嘴,朱由校的笑容僵在脸上,如同热炭掉入冷水中,万般心绪轰然腾起,再猝然而逝。
“朕想给你脸,可是、你偏偏不要脸啊…”
朱由校心下这样想着,将茶水静静放回到桌上,走向朱常洵,引得后者一阵紧张。
他想干什么!?
却见,朱由校将嘴附在朱常洵耳边,轻轻的话音中含着足以比肩边疆的寒冷。
“如果几十年前,你做了皇帝,倒还有和朕叫板的资本。可是现在,这大明朝的皇帝,是朕,不是你。”
听到这话,朱常洵瞪大了眼睛,旋即闷声不吭,打算作无声的抗争。
“呵呵。”朱由校冷笑一声,道:“告诉戚金,朕要在这清理门户!”
“这洛阳城的皇勋,都快比百姓多了。”
......
“洛阳王,朕问你,你可知罪?”
不多时,数千勇卫营将福王府团团围住,常在洛阳飞扬跋扈的洛阳网与几名镇国将军,都被绑在王府庭院的木柱上。
朱由校用刀尖抬起洛阳王的下巴,戏谑地道:
“侮辱缙绅,笞打武臣,侵夺学宫,强凌民女,强占民居,你能耐呀!”
听见皇帝将这些事调查的这么清楚,洛阳王再也没有平日在民间的嚣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