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以重事权。”
“发内帑银三十万两,军粮十万石犒军。”
“至于孙承宗所请,设宁、锦防线,发内帑以扩充军备之事,给朕打回去!”
“再妄言放弃辽、沈,退守山海关、蛊惑人心者,斩!”
王在晋、顾秉谦连忙附和:“陛下圣明!!”
言罢,朱由校转过头来,复又道:“内帑银自西暖阁直发辽阳,兵部不得过问。”
“京察一事,近期也该有个结果了,也交到西暖阁来,王在晋主理,吏部不得过问。”
......
近来针对山海、宁锦之争论,看似因皇帝表态而平静下去,可外朝各部院大臣之间,仍形同水火,互相攻讦。
入夜时分,朱由校在懋勤殿大展夜宴。
魏忠贤有要事禀奏,他也知道,这些事若皇帝在清醒状态下准了,京内定要流言四起,那些士子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突发奇想,着一貌美宫娥穿上一袭石榴裙,鹅黄对襟衫,外加水色披风,将一头青丝高高挽起,遍插点点珠翠,装点成妩媚女子。
这宫娥一经出席,即引来“微醺”皇帝侧目。
魏忠贤见宫娥顺利坐到皇帝身边,面露微笑,他亦能从眼角余光中清晰地读出旁人面上的鄙夷、嘲讽。
可他是谁,为达成目的,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面子问题。
心下将这些人默默记住,魏忠贤上前劝酒,酒过三巡后,即又笑道:
“皇上,都监府矿监回京了,说是各地开矿顺利,可有些大户权贵之家,院内有矿脉却不愿让都监府开矿…”
听见这话,朱由校面上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将手中那杯酒一饮而尽,道:
“谁、谁竟敢占着国家的矿脉?”
“给朕…给朕受税!要到朕的内帑!”说着,朱由校迷迷糊糊地枕在了那宫娥的腿上。
魏忠贤不无意外,皇帝设都监府的意思他早就猜了个大概。
若说兵监是为了给各地如毛文龙那样的将官行方便,那么,矿监就是给皇家针对富户收税,一个设立各种名目的机会。
比如,这所谓的某大户院里有矿脉,矿脉有没有不知道,反正这户肯定很有家财就是了。
这样的情况下,要针对性收税,可以说他家院子底下有矿脉,强令该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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