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多少鸟枪兵?”
戚金与陈策等人对视一眼,由前者出列道:“回皇上,算上陈总兵、童总兵带来的川、浙兵,勇卫营现在有一万善战之卒。”
“鸟枪兵,为一千人。”
“三千人,少了点…”朱由校喃喃一声,旋即转头问:“毕先生,若要造出这种自生鸟铳五千杆,需要多少银两?”
毕懋康与身后几名军器司匠人略作估算,揖身道:“陛下,造价需要一万八千两,这还没算…”
不待他说完,朱由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朕给你三万两,以最快的速度,造出五千杆自生鸟铳。”
皇帝如此果断,毕懋康还有什么好说?
见他颤颤巍巍行礼,应了一声。
“戚金。”朱由校叹了口气,忽又唤道。
“臣在!”戚金忙道。
“朕知道,鸟铳兵训练不难。勇卫营要新募四千鸟铳兵,编入火器营,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操练。”
说着,朱由校微微转眸,问道:“够么?”
“皇上有命,臣竭尽全力!”
听戚金回答干脆,朱由校便也放下心,转身回了内宫。
......
乾清宫,西暖阁。
两名大臣低头望着地上,宫内的金闾繁华、雕梁画栋,他们全无一丝心思欣赏。
两人亦都不知,西暖阁向是皇帝处理奏疏之处,自内阁签押房召他们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年幼的皇帝仍在闷头一本本的翻看奏疏,好像根本没留意见他们的存在。
良久,御案后传来一道波澜不惊地声音。
“自今日起,你们二位,签押房就不必再去了。”
听见这话,王在晋、顾秉谦皆错愕抬首,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神情。
面对皇帝这种无厘头的话,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紧闭上嘴,静待下文。
“此后,每日到西暖阁值班。”
“对了,朕已辍日讲,你们二位先生,朕在宫内时,若无大事,也要常侍在左右﹐备顾问﹑论经史﹑谈诗文,什么都行。”
说这番话的时候,朱由校始终未曾抬头。
皇帝说的平静,却搞的王在晋与顾秉谦各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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