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宫十余栽,在宫中学习识字,侍奉这个,伺候那个,为的不就是今日,被皇帝看重,飞黄腾达的这天。
不待朱由校说完,他就忙跪着搓上前几步,道:“皇爷,奴婢知您困扰何处,奴婢愿意为皇爷分忧!”
朱由校轻轻一笑,调侃道:“你们这帮阉宦,还真就如文官说的那样,除了讨朕开心,一无是处。”
王体乾谄笑道:“文官们看得清楚,皇爷更是看的明白。”
“奴婢除了会揣度几分圣心,确实一无是处。”
“哈哈,狗东西,朕喜欢你。”朱由校再一笑,看向王体乾,轻声问:“会舞剑吗,给朕来上一段?”
这个时候,就是不会舞剑,那也得硬着头皮上。
王体乾谄媚一笑,得了朱由校首肯,从后者手上取过剑去,便开始在暖阁内挥舞翻跳。
朱由校坐回御案,冷眼看着桌上的几份奏疏,等再度看向王体乾的时候,又已经带着几份平易近人的随和。
良久,朱由校叹道:“可惜了,凭你的本事,不该在皇宫大内,应该出去视军。”
听见这话,王体乾舞弄的更加急促,他的心思朱由校自然明白,顿时阵阵嗤笑。
“你们,都会舞剑么?”朱由校忽然问道。
王体乾这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趴在一旁的小太监们,不断的挤眉弄眼。
朱由校则歪过头去,全当没看见。
“回皇爷爷的话,小的们粗通刀剑之事。”
朱由校闻言“哦”了一声,从气喘吁吁的王体乾手中拿过剑,轻蔑地说道:
“你们的剑,舞的太软了,监军还行,战事却还不够。”
王体乾哪能不明白,这是皇帝在敲打自己,不要出去了以后,掣肘边疆大将,要为他们行方便。
这才是皇帝派自己出去监军的真正意思。
只是这话,王体乾和小太监们,也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朱由校紧紧攥住手里的剑,挥着龙袍宽袖,猛然回身,一剑将一名趴在地上的小阉帽子切成两段。
那小阉吓得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却见朱由校一脸冷笑地把剑扔到地上,坐了回去。
朱由校坐在上位良久,轻轻吐息道:
“朕欲设都监府,下设兵监、矿监等职,各分为左右都监,王体乾,你便是第一个左兵监,你今日召来的这些人,一半为兵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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