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甚职权的礼部侍郎。”
“你们都看着吧,辽东迟早要出事!”
下边的东林士子听到这里,亦都是振奋大喊:“我辈饱读诗书,就该为国出力!”
“当今皇上被阉宦蒙蔽,我辈自当以身劝谏,才不枉圣贤之道!”
对于这事儿,朱由校早就知道了,要不说人家东林党能斗得过齐楚浙党,人家是朝上朝下,一条道全都安排明白了。
朝上一堆大佬把控朝政,下边的民间,还有成批士子前仆后继的宣扬东林大道,都快赶上后世的传销了!
不过,这天很显然不是他们的好日子。
自魏忠贤提督东厂以来,抓人的一直都是刘侨的北镇抚司,东厂仿佛销声匿迹,一直没什么动静。
魏忠贤这些时日都在旁敲侧击朱由校的意思,也在收集罪证,等了很久,还是打算动手了!
就在士子们举着拳头,打算到承天门来一场血谏的时候,从街角拐来了一队东厂的番子。
这批人为首的正是魏忠贤外甥,傅应星。
魏忠贤将傅应星安插进东厂做了个档头,但功劳不够,直接做大档头不能服众,所以随后又将前往辽东的差事交给他,意图再明显不过。
回京之后,这小子果不其然成了东厂的第一个大档头。
看见番子来了,行人们没有害怕的,纷纷避让开来,站在道路一旁,看着这批番子直奔东林书院而去。
“东厂的人来了!”
“这是新朝番子第一次出来吧,看来这帮读书的大祸临头了。”一个客栈胖子幸灾乐祸地道:
“这帮士子,正经事不干,整天堵在门口搞什么讲学,闹腾不闹腾!”
“这下好了,有人收拾他们了。”
百姓们都在窃窃私语,方才还气势嚣张的士子们看见番子拐了过来,有人直接就溜了,就算还硬着头皮站在这里的,也都不敢再大声叫喊。
讲学的都察院御史冯三元,见势不妙,早就跳下来没影了。
傅应星停在门前,看着眼前至少上百个严阵以待的士子,脸上泛起一抹嘲讽:“东林书院,呵,挺能耐啊?”
“什么话都敢说?啊?”
傅应星走到哪儿,士子们就让开一条道路,直到他带着番子走进东林书院大堂,才有一个人鼓起勇气道:
“你这阉狗,跟随魏阉蒙蔽皇上,我辈读书人,皆以汝为耻!”
傅应星没有吭声,走到挂着依庸堂牌匾的讲学屋子里,发现冯三元跑了,也是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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