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的少年郎。
“尹,尹侍郎?”傧相试探着问一声。
青庐搭在西南角,一身绛公喜服,旁边昏过去的江颜……竟也是一身喜服?
“今年是哪一年?”尹玉堂沉声。
傧相慌极了,哆嗦着声音回话,“永兴三年。”
永兴三年,夙天子李仁之赐他与兵部侍郎嫡女江颜之姻,定于四月初九成亲。
他竟又活了?
转眸瞥一眼昏迷的江颜,他神色微敛,像无事发生一般道,“继续吧。”
傧相都要哭了,这新娘子都昏过去了,怎么继续?
好巧不巧,江颜动了。
江颜挣扎坐起,额头上疼的要命,她伸手摸摸自己脑袋,感觉像是肿了个包。
眼傧相长出一口气,哪儿顾得上管江颜的异常,赶紧去了尹玉堂的喜服,又摘了江颜头顶的花,给这两人梳头合发,念了首下帘诗,恭恭敬敬一行礼,“寒夜苦短,尹郎,娘子,早些休息吧。”
江颜还没回过神,她应该在家里抱着薯片裹着毯子看小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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