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周发宁的孩子共住一间。余向笛见甘老头这么算,立即不干了,“什么?我们有三间房这几日根本没人住,也要算钱吗?”
甘老头嘿嘿一笑道:“当初,你们说要延期五日时,确实是说了所有房间一起延期。那三间虽然没有人住,但我可是给你们一直留着,不敢租给别人啊。”随后,他转向陈淑卿道:“你当初是这么说的吧?”
陈淑卿点点头道:“我的确是这么说的。余向笛,你就按九百文付给他吧,回头,等见了蒲子轩,我再让他还你便是。”
余向笛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一两银子交到甘老头手上,没好气道:“去找补吧!”
甘老头并未立即离去,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陈淑卿道:“陈姑娘,你确定你们就只住到明日,不再续租了?”
见陈淑卿“嗯”了一声,甘老头顿时摇头叹息。毕竟,日日有租金的九间房,突然全部退掉,换谁也得心痛一下。
陈淑卿淡然道:“明日,咱们戏班便要离开此地,前往京城了。还麻烦你今日便将咱们的账结清。”
“好吧。”甘老头转身正要离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好奇地问道,“我还是不明白……几位客官,你们的几个同伴,蒲子轩,还有那两个我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怎么这些日子都不在了呢?”
陈淑卿没料到甘老头会有此一问,但对方既然已经问出口,便也不好不回答,只好敷衍道:“他们三个要先去京城办些事情,所以先走了一步。”
“那,你们又为何要给他们一直留着房间呢?”
陈淑卿顿时心里暗骂甘老头多事,但表面上也只得打了个哈哈道:“咱们这一路上所花掉的费用,朝廷最后都得给咱们报销。反正,又不是花自己的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唉,所以说啊,现在这朝廷,唉……”甘老头欲言又止,不住地用摇头表达他的无奈,随后又欣慰道,“不过,他们没事就好。不瞒你说,那日我听到楼上传来熊的叫声,可着实是捏了一把汗呢。”
“熊?”见甘老头突然说了这么一个敏感词,陈淑卿神情顿时变得专注起来,“熊怎么了?”
“呵呵,咱们这大沟镇啊,多年来,一直饱受熊的困扰,经常都会出现一些来历不明的熊,袭击民房啊。”
陈淑卿赫然想到那日蒲子轩跟她说过,这甘老头一听见周晓瑾的叫声便立即判断出来那是熊叫,怀疑甘老头经常与熊类打交道,如今听到甘老头亲口这么说,陈淑卿更是相信甘老头这里还有信息可挖,便问道:“都是些什么样的熊?”
“呵呵,什么熊都有,绿色蓝色的我也见过,个个体型巨大、张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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